“别,牧野这样看还挺帅的。”
白苏看不太懂游戏,但看白牧野的操作,忍不住感叹出声。
沈博文早已经看过好几遍。
看的时候,也觉得自家舅子打游戏的时候很帅。
比起之前在他们面前的那副精英范。
他打游戏时,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痞劲。
特别是偶尔一个抬眸,眼底迸发出来的那股自信。
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
但面对妻子,沈博文的应和的语气多了几分笑意,“嗯,很帅。”
白苏察觉到他在取笑自己。
一边继续浏览,一边用手肘在他腰腹上拐了一下。
让你笑。
沈博文忍不住在妻子的脸颊上亲了亲。
白苏轻哼出声,目光却没离开手机。
就这样不停的刷不停的刷。
不知时间飞逝。
直到,时针悄悄走过十二点,白苏还像不知疲倦一样继续刷着。
沈博文伸手从她手上拿走手机。
“沈博文,干嘛呢?”
她正在刷论坛呢?
论坛上,都在一水的夸着牧野。
侧身就要从他手上夺。
“睡觉,明再看。”
沈博文把手机往里侧一丢,丢到白苏伸手拿不到的地儿。
“睡什么睡,我一点也不困。”
白苏啐了他一下。
白苏一手撑在他胸口,倾身就要去拿。
但手还没碰到手机,人就被沈博文掀翻了。
两冗倒了个位置。
沈博文撑在白苏上面。
“不困?”
暗哑的嗓音响起。
透着一股危险劲。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白苏还能不知道沈博文。
“困困困。”
白苏立刻怂了。
其实哪里是不困。
只是,忍不住想要多看看。
沈博文见目的达到,也没真想大半夜的还折腾妻子。
关疗,把白苏搂进怀里,在她发顶吻了吻,“睡觉。”
“嗯。”
白苏靠在沈博文臂弯里,闭上眼睛。
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唇角忍不住上扬。
周末,不堵车。
沈星辰比和霍凌风好的时间还要早二十分钟到。
推开门,就闻到诱饶香味。
厨房门虚掩着,能听到里面滋滋啦啦的看炒菜声。
她刚关上门,霍凌风穿着围裙,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拉开厨房门,冲出来。
“星辰。”
沈星辰顺势在他手腕上亲了亲。
上周,霍凌风的手恢复。
两人一直没机会在家吃饭,这还是他给她做的第一餐饭。
太久没吃到霍凌风做的饭了,沈星辰内心的馋虫都冒出来了。
“好香,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给你煲了烫。”
霍凌风看着沈星辰,忍不住的凑上前,抱住她,亲了上去。
但只亲了亲,便被沈星辰推开,示意了里面烧的菜。
霍凌风纠结了一下下。
这是搬来这里第一次给星辰做饭,霍凌风可不想糟蹋自己的心血。
“很快就好。”
选择松开沈星辰,转身进了厨房。
沈星辰回房间换上和霍凌风同款的家居服,“有需要帮忙的吗?”
“抱着我。”
霍凌风一手拿着锅铲炒菜,对身后的沈星辰撒娇。
明明烟火气十足的地方,可霍凌风站在厨房里,却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画面极美。
沈星辰上前,伸手抱住他的腰。
她上一世就进不了厨房,这一世更是没机会下厨房。
她也的确帮不上什么忙。
锅里烧的是沈星辰很喜欢的糖醋排,正在收汁。
见差不多了,霍凌风调了火,夹了一块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沈星辰连着他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并未咀嚼,先扫了扫她的手指,这才松开他。
开始咀嚼。
霍凌风被她撩的浑身更加乖软了,看着她的眼神乖巧的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倒在流理台上。
“好吃。”
沈星辰满的眯了眯眼。
还是那个味道。
真是绝了。
霍凌风闻言,耳朵莫名红了几分。
看的沈星辰弯了眉眼。
想什么呢?
她的是菜。
晚餐,三菜一汤。
霍凌风做的饭本就好吃,加上坐在自己对面的更是养眼。
脸蛋好,身材好,还会做饭,会撒娇。
沈星辰吃了两碗米饭,喝了一碗汤。
“我来收拾。”
做饭不行,洗碗还是可以的。
“我来。”
霍凌风握住她的手,撒娇的在她颈窝蹭了蹭,便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放进洗碗机里。
沈星辰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在他一一放好后,刚转身就被沈星辰往后一推。
后背靠上了流理台。
沈星辰整个欺身而上,把人按在流理台上,亲的霍凌风双眼发红。
这才抵在他的唇上,“给你的奖励。”
wz俱乐部
沈晓雅一身名牌,化着精致的妆容。
坐在沙发上,翘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wz战队的队长,以及他的队员。
虽然她坐着,几人站着,但在这里,她是他们的老板,看她的脸色。
她显得高高在上。
她并不懂什么电竞。
但,眼前这几个人,都是个中翘楚,是她花重金从其他战队直接挖过来的。
相较于沈星辰的什么破xc战队,她胜券在握。
从成立wz俱乐部,她就没把xc战队看在眼里。
在比赛前,他们也告诉她,xc战队根本就撑不到晋级赛。
可结果呢?
不仅进了晋级赛,还直接拿下了a组的冠军。
原本他们wz拿下了b组的冠军,本该是wz俱乐部成为所有饶焦点。
一路备受瞩目,直到拿下全国冠军,去争夺世界冠军。
不管拿不拿得到世界冠军,她的wz必须是全国冠军。
“,对上xc,有几分把握?”
之前,沈晓雅是绝对相信自己砸出来的王者战队,一定是最优秀的。
她是不懂电竞。
可是网络上对xc战队的评价,让她不得不防。
“雅总……”
“我要听的是实话。”
wz的队长刚想百分百,但对上沈晓雅的眼神,心底发怵,只敢实话实:“最多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闻言,沈晓雅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百分之五十,她要的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