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费我的时间,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再不说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尔等的祭日”。
黄道逵明显的怒了,这次他不仅要找出主谋,还要将他们的希望彻底湮灭,主家大业将起,万不可出现纰漏。
人群中有很多人脸色开始犹豫,思想在抗争着,这一切黄道逵看在眼里。
他抬手间,一股狂风涌起,将面前的一个矿奴擒于掌中,那人就像小鸡一样瘫倒在地,一动不能动。
“我看你贼眉鼠眼的,是不是你策划的这起**”。
黄道逵装作一副发怒的模样,像是炸冠的狮子似的。
“不是我,真不是我啊”!
那人不断地求饶道。
“不是你,那是谁!不从实招来,我先将你骨头拆下”。
那人脸色瞬间发白,指了指躲在角落的周元棋,然后埋头在胸口,不敢面对众人。
黄道逵看向周元棋的位置,手腕加重力道,改抓为击,一拳便将那人打死,在胸口处留下一个大坑。
“娲族之人,不管走到哪,都那么让人讨厌,按照我檀族之规,理应将你格杀,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便留你一条狗命,谁知道你不懂的珍惜,偏要往枪口上撞,去了阴曹地府也怪不得我了”。
黄道逵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残影不断扭曲,再慢慢拼合,待成像之时,它以来到周元棋身前,一只利爪向其扣来。
危急时刻!
周元棋双脚撩起狂沙,如泥鳅似的在沙地里滚动,灰尘弥漫,挡住了黄道逵的视线,不过他嘴里却勾着一抹蔑笑。
“娲族人学狗爬的样子还真像,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看守们听闻,都哄堂大笑起来,眼神充满着鄙夷。
“司监你听我一言,此事不是我所主张的,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该将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危急之中,周元棋艰难解释。
黄道逵一听来兴趣了,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
“我可以给你机会辩解,你是受谁指使的,如果情况属实,我可以饶你一命”。
周元棋一听,顾不得礼义廉耻,用手朝着孟竹筠指去,此刻他卑微到了尘埃。
所有人都不耻的看着他,就像在围观一头在泥地里打滚,只为博取主人欢心的狗般。
“你胡说,这件事我们都有份,你怎么能说是受别人指使呢”?
无阙辩解道。
“小兄弟,你不要替他扛了,你们一行人都是被他胁迫的,如今可以出来指正他了,司监大人会为你们做主的”。
周元棋一副小人嘴脸的样子,无阙恨自己眼瞎,相信这种人。
“哈哈,有意思,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