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问：“昨天的那家公司真的是日本人的情报组？”

“是的！因周云火车站的枪击案，我们调查后，查出了这家公司有问题。于是深入调查，发现，这个公司的百分之九十的员工，都是日本人。但他们都化名中国人。”

老头子也知道原因：“肯定有问题。你们是怎么调查的？”

戴处长：“我们从短枪会的会长身上，发现他在医院期间，与两个人有联系。一个是那家公司的人叫钱德勒。另一个人，就是党务处的赵山。”

徐处长急了：“你血口喷人！”

戴处长拿出了一盘录音，用录音机播放了出来。

“徐处长应该听出这声音吧？”

徐处长知道赵山完了！而且牵连到了自己。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委座！卑职有罪过！”

老头子看都不看他一眼：“雨农继续说。”

“是！我们便顺着向上查，最后查到了那家公司，周云进入那公司后，发现他们带枪上班，相互之间用日语说话。”

徐处长不信：“你去人家的家中，人家不防你？还带枪说日语。”

戴处长笑了：“我劝你一句，以后碰到周云，五十米以内，不要说他的坏话。”

“什么意思？”

“周云的听力超强！五十米之内，他能听到人家说悄悄话。”

徐处长傻了！还有这能力的超人？难怪他能破案！这要是在他的五十米内，放屁都不行！

戴处长继续汇报：“周云告诉了我情况，我便让他去上海，绑了那个钱德勒。”

徐处长：“上海那件绑票案是你们干的？你是强盗还是兵？”

戴处长不理会他，说：“我们是捉拿嫌疑人。抓了他后，我便突审了他！最后他交待，那个公司其实就是日本情报部中国情报课南京情报组的大本营。本来我想养着，但是日本人逼近，那些日特活动非常猖獗，他们到处都在找我们的情报。为防夜长梦多，我们就端了他们的老窝。”

老头子说：“那些人眼红你们，说你军情处在烧杀抢。”

戴处长：“只要对付日本特务，我就是要烧杀抢！”

“好！”

老头子拍着巴掌。巴掌一拍完，老头子说：“那些物资上缴一半国库。”

戴处长一听，苦了脸。

老头子也垮了脸：“怎么？不愿意？”

“不是呀，校长，就是你全要我也愿意。可是那批物资已经在昨天晚上发走了。”

老头子不在乎：“发走了？半路上截住就行。对了，你发给谁了？”

戴处长将周云的父亲出资建军情农场，让那些已经牺牲的战士的家人有一块可养活家庭的田地的事说了出来。

老头子叹息一声：“那我就不拿东西了！上万人的吃喝也是需要物资的。”

戴处长忙感谢。

但老头子的下一句，让徐处长吓了一跳。

老头子说：“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东西上缴百分之七十。”

徐处长：委座，你这是在鼓励马脸去当土匪啊！我们中统也想当土匪呀！可是红党太穷了！

在老头子鼓励戴处长当土匪时，周云正在当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