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长说：“他奶奶的！差一点抓错了人！”

周云笑着说：“局座！我觉得没有抓错。”

戴局长停下脚步，看着周云：“你有话没说完？”

“局座，那个冯远程不认识检查站的那两个人，他又不是军队系统的，凭什么那两人听他的话！而且那个自杀者自杀的那样果断。”

“你是说，冯远程只是一个烟雾。”

“对！就是一个替罪鬼。我怀疑，那两个军官有很大的问题。特别是那个挨着冯远程家的那个上校。不错，电话是接到了冯远程的家中，难道就不能再从冯远程的家中再接出去吗？”

周云的话，让戴局长的眼前一亮。

“你在他们的家中发现了什么？”

周云摇摇头：“那个家中处理的很干净。我就纳闷，马上要走了，为什么打扫的这么干净，那就是他要掩盖什么。于是我上了楼，在冯远程的家向那个上校的家方向看了看，那一边，清扫的最干净。”

戴局长说：“他是在掩饰那他家的一条电话线通往了上校的家中。”

“应该是这样！就象我们一样，发现了冯远程，便将线索缠在了他的身上。而没有想到，冯远程不过是别人推出来的一个假象，一个饵。吞了那个饵，就不能钓到后面的大鱼。”

戴局长拍了拍周云的肩膀，说：“你觉得那个上校的手上，有没有那个细菌？”

“象他就个位子，很容易出事。他手上没有细菌。但是他知道谁的手上有东西。不过！他应该不会开口。”

戴局长冷哼了一声：“不会开口！我要他生不如死！”

周云走后，戴局长回到了军营。

谭维先已经处理完了事，被戴局长喊了过来。

戴局长将周云说的话，说给了谭维先听。谭维先连连点头：“我也奇怪一个警察怎么能策反两个国军军官。局座，我去审。一定要让他说出实话来。”

“不要弄死了他。带着医生去，不行了就让医生救他。救活后继续审。”

“是！”

谭维先来到了审讯室，审讯室已经准备好了。本来在周云来前，他们就准备审讯的，后来停止了。

审讯室中的刑具都齐全了。这些东西是从军统长沙站拖来的。同时，军统长沙站的审讯人员与医护人员也到了。

谭维先坐了下来，看着坐在审讯室中间椅子上的上校说：“知道我们刚才去了哪儿吗？”

上校摇了摇头。

谭维先说：“我们发现了一条电话线暗道，从五百米外埋到了你的家边。”

上校笑了：“谭处长开玩笑了！我家有电话，不需要偷人家的电话线。”

谭维先看到了上校的平静，说：“不错！电话线是到了你的家边，进的却是冯远程的家中。”

上校说：“那是不是说，我可以回家了？”

谭维先笑着问：“回哪个家？是日本吗？”

上校怒了：“谭处长！你是什么意思？”

谭维先点上一支烟：“你说我是什么意思？你想的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你以为一招祸水东引就能让我们盯上冯远程而放弃了你？别做梦了！”

上校反而平静了，看着谭维先，一点都不惧。仿佛谭维先说的人不是他一样。“谭处长怀疑我有问题，那就拿出证据出来！”

谭维先看到了上校的举动，周云说的对，这个人很难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