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花才刚跑出晒谷场,迎面就差点儿跟陈老婆子撞在一起。
一瞧是王思花,陈老婆子立马气喘吁吁道:“思花,那啥……我去了苏婉儿家找她,她没在……”
没等陈老婆子说完,王思花满脸兴奋地打断道:“成了!婶子,咱们成了!”
“啥成了啊?”陈老婆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都没找到苏婉儿那人!”
“婶子,那苏婉儿早就在晒谷场了,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到了,我已经把人推进小木屋了。”王思花开心道。
陈老婆子一听王思花的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冒着精光道:“那……那个贱妇跟周公子……”
“睡一起了!”王思花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道:“那贱妇表面上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其实内里头浪的很,一进小木屋就跟那周公子睡一起了。”
“荡·妇就是荡·妇,瞧着男人就跟那狗见了骨头似的,让这种贱人当我们老陈家的儿媳妇,简直是在侮辱我们老陈家。”陈老婆子嘴上骂着苏婉儿,心里头却开始盘算着那一百二十两银子的事情。
“婶子,劳烦你去叫村长他们过来抓奸,我再去晒谷场那边守着。”王思花说完,又在后头加了一句:“等事情办成了,那一百二十两银子可就是您的了。”
陈老婆子这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已经有些累了,原本是不太愿意去的,可一听到王思花说一百二十两银子,老太婆干脆一咬牙,便点头道:“行,我现在就去喊人来过来抓奸。”
陈老婆子跑出的晒谷场一段距离后,便深吸一口气,扯着嗓门幸灾乐祸地大喊道:“大家伙快去晒谷场抓奸啊!”
“苏婉儿那个荡·妇正光着屁股在晒谷场的小木屋里偷汉子啊!大家快去看啊!”
陈老婆子的嗓门又尖又细,没一会儿的功夫,全村的人都被她给惊动了。
“我说陈老婆子,你又在胡咧咧什么,景山媳妇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有村民抱不平道。
“就是啊!景山在外头六年她都本本分分的很,现在景山回来了,她更不可能干这种傻事了。”其他村民附和道。
瞧着村民们都不相信自己,陈老婆子立马高声道:“我要是撒谎,那就让老太婆子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村民听陈老婆子发这么重的毒誓,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难道景山媳妇真在晒谷场的小木屋里偷汉子?
陈老婆子把村长从屋里生拉硬拽出来,然后又召集了一大群的村民后,这才浩浩荡荡地往晒谷场去。
到了晒谷场后,陈老婆子和王思花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陈老婆子气势汹汹地走到小木屋门口,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得意道:“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苏婉儿那个贱人的真面目!”
话音刚落,陈老婆子就把紧闭的木门给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