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老二的话,陈景山阴沉的眼眸直接看向他,吓得陈金宝立马甩开陈老二的手,跟被掐了脖子似的叫道:“二哥,你,你在胡说什么?”
“今儿来三哥的铺子,可是你跟二嫂先提出来的,我,我就是个陪着娘过来看看我三哥的。”
陈金宝说完,立马露出狗腿的笑容,对着陈景山道:“呵呵,三哥,我,我昨天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就是我三哥,我,我跟你道歉啊!”
听着陈金宝的话,陈老二直接露出鄙夷的表情,不屑地讽刺道:“我说陈金宝,你这读了十几年的圣人书,就学会了当墙头草是不是?”
“昨晚上在咱们家时,你可不是这副腔调啊!”
“你跟娘是怎么说的?你说娘啊,三哥如今都开这么大铺子了,却没把你接去住,可真是太不孝了!”
“娘,三哥把我打得鼻子都流血了,你明天去他铺子,可一定要让他多赔偿我点儿医药费啊!”
“娘,三哥如今都这般有钱了,你以后让他每个月给我一两银子当花销!”
没等陈老二把话说完,一旁的陈金宝便气急败坏地喊道:“够了!别说了!”
等陈老二闭上嘴巴后,陈金宝又连忙朝着陈景山解释道:“三哥,你可相信二哥的话,他,他说的这些都是他瞎编的,根本不是我说的。”
陈老二见陈金宝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死不承认,气得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陈金宝,你他娘的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是不是?竟然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说完,又伸手指向陈老婆子道:“你问问娘还有你二嫂,这些话昨儿晚上你到底说没说?”
见陈老二搬出陈老婆子和李槐花,陈金宝瞬间不啃声了。
瞧着他这模样,陈老二更加的鄙视了:“花着我们的钱,自称说什么来县城读书,结果倒好,屁个功名都没考上,这说谎、不要脸的招式倒学的一套一套的。”
陈金宝被陈老二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憋屈的样子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这会儿就连一向把他当眼珠的陈老婆子也没帮他说话。
倒也不是老婆子不愿意,而是实在不知道该说啥来帮小儿子解围。
毕竟,老二说的都是实话啊!
把在县城读书的弟弟骂得连话都不敢说,陈老二心里头好不得意,甚至感觉自己终于找回了点儿当兄长的感觉。
于是,这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又开始数落起陈景山:“我说老三,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被个女人弄得团团转不说,连家里婆娘睡到大中午也不管,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说出去简直就是丢我们男人脸!”
陈景山听着陈老二说自己,带着冷意的眼眸朝他看了一眼,声音淡淡道:“我愿意我娘子愿意睡到何时就何时,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来多管闲事!”
男人说着,便双手握拳转了转自己的手腕,朝着陈老二说话时,语气透着危险道:“至于我是不是男人,咱们俩可以去外头比划几下拳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