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点头,接着看了下去,日子如胶片般,一帧帧过,二人像情人一般,后来画风变了,如“中年人”模样的人出现,他也喜欢那女人,硬是拆散了有情人,“中年人”财大气粗,凭借官府的能力,把“我”污蔑入狱,他又威逼女人,说若是不从他,便要在牢中把“我”整死,女人哪里肯从,天天以泪洗面,最后没有办法,只能保留自我清白,投了河自尽了,而“中年人”见女人死了,只能放了“我”,而“我”出狱之后,见伊人已逝,只能借酒消愁,最后郁郁而终。
整个画面结束,两颗古币“啪”的掉在地上,我们都愣在哪里,我心想这是什么套路?
老头先是捡起古币,放回布囊,又把它给了我说,“先生看完了,作何感想?”
我只是摇头,没有说话,中年人倒插话道,“这里面,怎么还有我的事儿?”
老头叹息道,“我说过,都是机缘,若是往世无你事,今生怎会波及你?”
中年人也叹气道,“老爷子,这都是前世的因,何苦‘她’再来造今生的苦呢?”
老头答,“若不是执念,就不必如此了。”
我听完问,“老人家,我还有个事情相问,还请您知无不言!”
老头点头说,“您说!”
“周先生说与那女子相识,并且出现的所有事情,用您的意思说是最后夺他灵果,是这样吗?”我说完指了指中年人。
老头点头说,“这是我说的,不过这个事情是我编的。”
我和中年人听完,相互看了看对方,几乎同声问,“为什么?”
老头说,“若是我不这么说,又怎么能加重他除掉‘她’的决心呢?”
我们不解,看着老头,老头背过身去说,“自古正邪不两立,阴鬼就是不能在人间存在的,况且‘她’若真留驻人间,不知会造出什么大乱子,你们看看这世间,有多少人得了精神病,疯疯癫癫的,又有多少人因为被影响了思维,战战兢兢地苟活于世。”
中年人听完点点头,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对老头说,“据我观察,您以上说的,似乎与灵魂关联不大的!”
老头转过身来说,“您何处此言呢?”
我说,“您老莫忘记,我可是个阴阳先生,自小研究这方面的,所以有大量例证可以证明的,其实我简单来说,就是人的灵魂不过是一种记忆存在而已,要说影响他人,不过是一段片面的思维而已,根本就影响不了人的一生,而您说的想长期主导他人思维,导致他人情绪不佳,那就更不可能了,就如你可以给他人随意输血吗?”
老头摇头说,“不能,需要检查的。”
我说,“对啊,若是给人随意输血,如果型号不匹配,输血人会死去,而输入的血液也不付存在,那血就比作灵魂,而输血者就看做本体,若是本体死了,灵魂就会消亡,那上身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听我说完问,“那按先生意思,这七百年前的‘东西’不是本体的灵魂?”
我答说,“本来也不是,我的看法和您开始的想法一致!”
老头点头说,“或是执念所化。”
中年人说,“如果是二位说的这样,有无方法化解呢?”
我接话说,“执念一般也会消散,久而不散的称为‘傀’,‘她’已存在这么久了,早就成‘傀’了。”
“先生,是否有化解的办法了?”老头问我。
我点头说,“大概是有了。”
说完我脑子里开始构造解决方案,正想着,老头突然说,“既如此,那老朽先行一步去了!”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忙问,“老人家,您说认识我,那是何种缘由?”
老头越飘越远,只听他喊道,“我与你家师登云先生早年相识,所以知晓先生……”
我还想问些什么,怎奈又是一个推力,我只能闭上眼睛,忽的一阵风力过耳,再睁眼时,我们二人已经在宾馆房间里。
我有些疲惫,示意中年人把灯打开,中年人边去边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之事!”
我心说,你个老小子,都经历过比这离奇的‘美事’,还有脸说神奇…当然,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就说,“这事还是不和外面的人说好,毕竟那段影像影响不好,你……”
老李忙答,“老板早晨起床,像疯了一样,说要开车去大宅,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我忙穿了鞋子,拿了背包,边往外跑边问,“他神志怎么样?”
老李说,“神志还好,就是有些着急,小白已开车跟随他车去了。”
我点头上车,老李开车载我过去,本来中间人也想上车,被我拦下说,“赶快开车回家,若是我处理不了,你快去锦州找我师兄,他有东西会交给你。”
中间人点头,目送我离开,他还挑了拇指,用右手攥了攥,我明白他的意思,拉了安全带,思绪慢慢安静下来。
老李看我脸色凝重,说了句,“原来卢兄弟也非常人,你们真是绝对CP。”
我说,“怎么?您看到了?”
老李点头说,“那个手势是注意安全,保全自己的意思。”
我点头没有说什么,他继续问我,“先生,今天这事情您推测是什么原因?”
我想了想说,“你说他早晨醒来就要过去,而且是不顾一切?”
老李点头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