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先生真好,只记得前年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了,哈哈!”
我摇头想说什么,但他又说,“可能是求你办事的人太多了吧,我自己觉得是如此的。”
我只能无奈一笑,不再回话。
后来,我们也是因缘巧合,居然在苏州北塔报恩寺茶处相遇,他问我来做什么。
我答,“寻我父亲再生之人,或已寻到。”
“真的?”他问。
我点点头,然后一同出去,寻了家酒馆,喝到酩酊大醉,半个月后,我电话通知他,那孩子便是我父亲转世了。
那人无语,待了几分钟又问我,“怎么证明?”
我答,“父亲面部胎记伴随一生,那孩子亦有此印记,然后转生孩童人,眼神不变,今生也是,来世也如此的。”
后来我知他居住与那孩子附近,我们常有联系,唯一不同的是他与我越来越紧密了,因他常说,“你这个人神乎其神。”
我心中苦笑,神什么,我苦恼的第一个问题,乃是怎么孝敬他们,因我知他们在那里了,第二个问题,那是因为依然模糊记得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