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有时都在心里……
朋友来电话说,他的一邻居大妈,突然疯了,见了年轻的男孩,都追着人家叫儿子,别人都认为她疯了,也或者说“鬼上身”了。
我问朋友,“突然就这样了?”
朋友那头有些骚乱,忙对我说,“要不你来趟吧?”
“你得和主家商量好,不然的话,我咋去?”我说。
“那……我实话和你说,这人是我妈,你能不能来?”朋友说完,他那头又是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我挂断了电话,默默的买了去s市的车票,快到傍晚的时候,我赶到了那个小山村,沿途的风景在这个季节还算好看,我却没什么心思去观赏。
这个朋友,我认识了快十年了,据他说,原来他有个弟弟,因为他家里管的严,十几岁时,跳崖自杀了,而我在进村的路上,就会经过那个孩子自杀的地方,朋友对此未曾提过,可我经过时,我知道哪个地方是……
朋友见我去了,来迎着我,我指了指后面的司机说,“打车钱给了,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
说完我进了屋,朋友的母亲已被她家人制住,没办法动弹,不过她的力气极大,仿佛几下就能挣脱开似的,我示意其他人让开,回头对朋友说,“你老娘的心窍被‘蒙’住了,十指连心,一扎就可通心窍,我要行十指针,但人有可能会出现昏厥的情况,如果可以,我就行针了!”
朋友看看其他亲人,问我,“扎了不会有意外吧?”
我摇头说,“放心吧,不会有生命危险。”
朋友再不言语,其实我知道他也没什么好办法,随后我就从背包里拿出十支小针,给老人十个手指涂了些酒精,她极其不配合,我又让众人摁住她,然后再以左到右的方式,进行了行针。
每根针间隔半分钟,当扎完第七支时,朋友母亲就“哇”的一声哭了,我听了,心里就明白了,人,没事了!
我拍了拍她胳膊,示意朋友及他家人可以松开了,然后对他母亲说,“阿姨,你先忍一下,最后还有三针,扎完了就好了。”
她听完我说的,哭着点点头,我继续扎针,直到扎完,她依然继续垂泪,我扎完后,坐在一旁,点了支烟,淡淡的吸着,没有再说啥。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我又把针一根根取下,然后又给她每个手指头消了毒,这一切做完之后,朋友母亲像是累瘫了一般,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