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茶吗?如果你说懂,那我,说点废话杂言吧,但是你若看,最好看完,因为我告诉你,这是一段俏皮的杂言。
我十三四岁时,心性过于顽劣,有时心态压抑,老是扎人屁股,不是别的工具,那是刀,为什么扎屁股,因为我从小就知道,扎屁股人无事,无大伤,这是我父亲教我的,因为他老打我屁股……汗……
就因此事,我父亲发了个电报给我师父,那老头儿接到后,就回了一字“来”。
父亲看了,立刻就懂了,当晚就和我说,“你喜欢大山吗?”
我生在平原,未见过山,听了我父亲言,一直点头说,“喜欢,喜欢!”
“那好,明天就带你去玩哈!”父亲笑着说。
我还点头说,“真好,您咋大方了?”
父亲摇头不语,我现在想来这老头儿可能在窃笑吧!(汗汗汗)
第二天,父亲就带我去了火车站,沧州站,当时很破的,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有些在那边拿着砖头,一直敲着栅栏管人要钱,后来,那些娃儿被我打的见我都溜边走,再后来,那个头头和我成了朋友,名字叫李杰,真名,不是假的,我现在还有他微信,我若在沧州,他知道一定会请我吃饭,可我与他独处时,不敢喝多,我怕他趁我喝多揍我,我和他说这个,他每次都会说,“擦,你就是个神经病吧?”
接着说,到了沧州站,买了票,我问父亲,“去哪儿老爹?”
“去你师父哪,大山里。”父亲说。
“嗯!”我应了声,但是脑子里一直想,你给我买票了吗?后来,我明白了,好吧老爹,你赢了,因为这老头儿逃票,大部分时间让我站到厕所或者火车连接吸烟处,再后来我一度认为,这坑儿的爹可能不是我亲的,真的……
到了锦州,转了几趟车,再到靠临市的山里,我和老爹半夜才到,我记得最后是我最大的师兄接的我们,现在都七十多了,当时还“笑眯眯”问我,“来啦,老弟!”
好吧,我现在想到这句话,依然“不寒而栗”!
当晚十点,师父见我和父亲,除了他与我父亲已然熟悉,我是极度陌生的,他们说了啥,我其实一概不知或者说无兴趣,我只是在道观大院里看星星,你们要知道,那时夏天的星空真美且透彻。
半夜一点多,我师兄们带我和父亲去休息,我个傻冒居然还去了,还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了,我父亲没影了,跑出去问师兄们都不理我,问我师父,老头子答,“早TM的走了,你小子待着吧!”
啊,你这不是我亲爹,我心想骂他,但是不敢,因为他是我父亲。
好吧,待了三天后,我师父和师兄让我扫院子,我说,“你们瞎啊,这院子又不脏!”
后来,我被群殴了,被打的很惨,基本上除了脸以外都青了,要知道,沧州小孩儿大部分儿时都会习武,因为我们那是武术之乡,但是,我打不过群殴我的师兄们,毕竟他们有四十多人,我想过半夜扎他们屁股,可是总有几个人半夜也盯着我,好吧,他们赢了,我服了,被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