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女司机脑中飞快的闪过一组组画面:春节自驾游...元宵节登山滑雪...晚上开车回宾馆...行驶到公路陡坡...刹车突然失灵...翻车......
“啊——”一声尖锐、惊恐地叫声从女司机口中发出,她睁开双眼本能地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除了脖子能动之外,全身居然没有了任何感觉。
袁争随手将针一拔,微笑着道“大姐姐,你醒啦?”
谁在说话?
女司机摇摇头定睛看去,却看到了一个穿着奇快服饰的男孩,那身衣服很向是电视中道袍。只不过,他那一身青色道袍早已洗的泛白,甚至还打了补丁,估计生活上非常朴素节俭。
是个小道士?
女司机愣了愣,下意识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脸上,只见他面带阳光灿烂的微笑,那微笑好似三月暖阳一般和煦,让她一看便暖进了心里;这让她对他都印象立刻从小道士改变成了阳光、帅气的小正太。
然而,下一秒她才发现,他脸上最引人但不是那灿烂的微笑,而是那双纯净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纯净的毫无杂质,宛若秋水一般深邃迷人,让她一看便不自觉的想多看几眼,似乎那眼中有什么吸引着她一般;而她也从那目光中读出了一分关心,非常纯净、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关心。
想想脑中翻车的画面,再看看房内的环境,女司机张开那诱人的红唇,用轻柔的语气道“是你救了我?”
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声音很轻很揉,语气很慢也很软;袁争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本能地感觉她的口音跟自己有些不同,但也没有细想,点点头道“嗯哪!”
“谢谢!”女司机展颜一笑,那一笑好似百花盛开般娇艳绚烂。
袁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笑靥,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一股股和煦的春风夹着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禁看得一呆;又想到‘非礼勿视’这句话,顿时闭上双眼羞红着脸,弱弱地道“大姐姐,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他害羞了?
女司机微微一愣,仔细感觉一番道“我颈部之下都没有知觉,该不会是摔成高位截瘫了吧?”
袁争捏着耳垂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高位截瘫,你目前只是摔断了双腿和左臂,我是怕你乱动会导致筋骨错位,所以用针封住了你的穴位。你深吸口气屏住呼吸,看看有什么感觉。”
听到不是高位截瘫,女司机不禁暗松口气;至于‘用针封住了穴位’这几个字,则被她自动忽略了。
按照袁争所讲的办法,女司机刚吸口气屏住呼吸,便感觉左肋一阵刺痛,脸色跟着一阵惨白,下意识呼气道“左肋,很疼。”
左肋?
袁争隔着她的大衣在左肋上轻轻碰了一下,女司机不禁闷哼一声道“疼!别碰!”
“大姐姐,你的肋骨断了。”
肋骨断了?
女司机心中有些急,看着袁争道“小道长,这伤你能治疗吗?”
“能治。但我不是道士,我师父也不是。”
不是道士为何穿道袍?
女司机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时间想这些,慢慢深吸口气用轻柔的语气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袁争。”袁争不加思索的道“土口衣袁,战争的争。”
袁争?
女司机在心中默念了两边这个名字,感觉颇为上口,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我叫柳香媛。柳树的柳,清香的香,名媛的媛。袁争,麻烦你帮我治疗一下好吗?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势也好,我会付你诊金的。”
“我不要钱。”袁争摇摇头道“师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
听袁争说不要钱,柳香媛心中却不以为然;见他有所顾忌,不禁下意识问道“可是什么?”
袁争捏着耳垂,红着脸弱弱地道“给你治伤,就要先脱掉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