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呆立一阵,互望一眼,便朝着那边的石床边走了过去。
邪波朝那床上一看,低声说道:“大哥,快看那是什么?”
常平之定睛一看,立即从石床上拾起一张字条,上面朗朗写着:“叫花,我和苍寞狼先去狼山救人,你且随后赶来!”
这字条上的字,也只有常平之一人看到,他随即将字条揣放于怀中,邪波好奇,低声问道:“上面写着什么?”
常平之向着叫花望了一望,没再作声,邪波也领会了其间的意思,深怕被叫花给发觉了,到时候兄弟二人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二人默默无语,径直爬上了那张石床,没过多时,便都呼呼睡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便在洞中过了一夜。
次日一早,叫花早早就从那条绳索上一翻而下,伸了几个懒腰,打了几个呵欠,便大声对着常平之和邪波二人吼道:“你们二人怎么还睡得像两头猪似的,赶紧起来建房了,快点,快点!”
说着,便漫步从洞外行了出去!
常平之和邪波二人听到叫花的喊声,倏地从石床上翻爬起来,便紧跟叫花身后尾随而去。
叫花带着二人直望被焚的庙宇那边行去,向着后山方向指了指道:“你二人速去山上挑最好的树木给我砍来,我要在这里重建庙宇,已还我和药老怪的一片安宁!”
邪波很是听话,跨步便欲向后山方向行去!
常平之突地双目一阵邪转,大声喝道:“慢着!”
叫花都为之一惊,怒声问道:“怎么?莫非想反水不成?”
常平之突地嘿嘿笑道:“叫花前辈,我认为当务之急不是急于修建房舍,而是药老前辈的命更重要!”
叫花突地瞪大了双目,厉声喝道:“我看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着药老怪的安危,凭药老怪的本事,他定安详得很?”
常平之突地呵呵笑道:“叫花前辈,这安详二字是不是用得太不确切了,你是在诅咒药老前辈走得安详吗?”
叫花突地厉声喝道:“竟敢大言不惭,我看你是找死!”
正欲大打出手。
突闻常平之说道:“叫花前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药老前辈现在什么处境吗?他可是命在旦夕。”
叫花收起了举起的手,冷声问道:“你这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命在旦夕?药老怪他怎么了?”
常平之从怀中拿出来一张折叠的字条,向着叫花眼前一亮,说道:“这是药老前辈和苍寞狼走前留下的字条,他说他去了空濛山,你说这空濛山上,凭药老前辈和苍寞狼之力,他能轻易活着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