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见士兵们停止了围攻,也不由停了下来,站在圈内对着东郭鸢吼道:“东郭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话音才落,身子倏地一旋,已来到了东郭鸢的战马前!
东郭鸢骑在马背上,冷冷一笑,不削地道:“请自报上名来,本将军的剑下没有无名之辈!”
穿封狂怒视着他,狠狠地道:“出来,怕你吓得尿了裤子。”
冥枵仗着东郭鸢在身前,那胆子自然就大了起来,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嘛,他不由“哟呵”一声,冷冷地道:“子可别不识抬举,我们东郭将军算是给足你面子的了,快快报上名来,否则……!”
他话未落音。
突见穿封狂倏地弹射而起,朝着他的战马上便是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可用力不浅,冥枵是连人带马一起被踢飞了出去丈外,那马儿当场气绝身亡,冥枵顺势滚向一边,貌似已受伤不轻,在那里半爬不起来!
东郭鸢貌似看出来了一些端倪,惊讶地道:“你……你是……?原来你没死?”
穿封狂冷笑两声,忿忿地道:“没错,我没死,怎么?让你大失所望了吧?”
东郭鸢吃惊不,狠狠地道:“当日那么高的悬崖居然没把你给摔死,且还双手被束,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是鬼,你不是人……!”
着,便又大声吩咐道:“给我拿下,快,拿下!”
那些周围的铁骑,听到东郭鸢一声令下,当即又一窝蜂地围了上去,顿将穿封狂围得水泄不通!
穿封狂边打边对着圈外的东郭鸢吼道:“东郭狗贼,今日你休想一走了之,我定要替墨文达师傅讨回一个公道,真心将你的心给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东郭鸢突然发出一阵狂笑:“有种就到楚军大营来找我,我东郭鸢随时恭候。”
着,他已驾马而去!
穿封狂不由吼道:“东郭狗贼,你给我回来!”
那些铁骑,真是宁死不屈,为了保护舍他们而去的东郭鸢,个个都是以命相品,越杀越猛,顿时将穿封狂围困其中,一时还真难以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东郭鸢的背影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