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琨乃是脾气暴躁之人,哪听得这般搬弄之言?不由怒吼一声,身子已从快马一跃而起,有如一点流星,倏地像着穿封狂这边弹射而至。
穿封狂哪是泛泛之辈,心里又急于天竹妹妹下落之事,虽然霍琨的一式势不可挡,但他仍是从容的向后颠出一步,手中长剑已然挑出,剑锋之间,带着浑身的怒气,直指向了从天而来的霍琨的浑身要害!
霍琨见他如此淡定出招相克,淡定中却又怒火中烧,心里倒是悬起了一根苦弦,行家里手,都能看出自己的一式可以将对方一剑劈成两半,可对方却不慌不忙的出招相迎,这并不是一般宵小之辈的心里素质!
霍琨从心里已经输了三分,一剑劈下,虽然势若排山倒海,但穿封狂的一招仙人指路,已将他的阵脚打乱,剑被隔开的同时,穿封狂已扬起一脚,正中他的胸窝,霍琨中招,顿时如弹丸般弹射回去,倒在了队伍中央,当即引起了一阵轰乱!
老四刘一刀见大哥受袭,那管得了是不是对方对手,当即大喝一声,身子已弹射而起,手中钢刀一轮,已扑向了穿封狂。
倒在地的霍琨不由喝道:“老四小心,你不是他的对手,快撤回来!”
他话音未落。
刘一刀的身子已倏地中招弹射了回来,和霍琨倒在一处,口吐鲜血,呻吟不已!
穿封狂没好生气地道:“我且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害了我的天竹妹妹?”
他的长剑已指向了众人,双眼如剑,森森慑人,看得众人是毛骨悚然!
老二多刳见大哥和四弟都眨眼之间败下了阵来,即知自己也绝非是他对手,不由嗔然回道:“我想这位英雄定是有所误会,莫非你要找的人是两个被削去了耳朵的人吗?他们乃是一群作恶多端的楚军,已带着残军从那边逃之夭夭了!”
提到楚军,穿封狂顿时是怒不可遏,再无二话,当即展开绝顶轻功,朝着多刳所指的方向追了出去!
霍琨和刘一刀在几个喽啰的搀扶下努力支撑了起来,霍琨不由叹声说道:“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啊,没想到我霍琨今日竟会落得个一招落败的下场?”
多刳道:“大哥四弟,你们没事吧?”
刘一刀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看得出,他尚未使出毕生功力,不然我和大哥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霍琨沉思道:“真是乱世出英雄啊,这年轻后生到底是谁呢?竟有这么玄乎其玄的功夫?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微顿又道:“赶紧走吧,我们得完成常将军交与我们的任务!”
几人领着部队,边行边聊,多刳问道:“大哥,若是狼山一众不愿屈膝于咱们帐下当如何处置?”
霍琨毅然说道:“不为我们所用,别人也别想得以所用。”
刘一刀哈哈笑道:“二哥莫非还不了解常将军吗?这是他一贯的作为,他所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这次若非他身受重伤,哪轮得到我们哥几个出征啊,常将军一向都是以身作则,身先士卒,是位了不起的将军呐!”
霍琨笑道:“是呀,跟着常将军打江山,我们兄弟几人虽死犹荣了!”
几人一路谈笑风生,领着大军已渐渐向狼山靠了过去!
一众走出不远,突闻那边传来一阵打斗之声,远远见得一群骑士正在和几个黑衣人斗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