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怀疑自己怕死,不想搭理他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襄王的心如刀割一样,“阿恂,你是体会不到我的心情的,父王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我,还有你的母亲,我们都失去了这世上最爱的那个人,人世间的山山水水,日升月落,都与我们无关了。”
萧恂缓缓地跪下来,他低着头,任泪水滚落下来,砸在了地砖之上。
襄王弯腰下来,他扶起了萧恂,“你起来,动不动就跪着,像个什么样子!”
“父王,若非儿子,您和娘,都不必活得如此辛苦!”
“若没有你,我们恐怕早就不在了,不,也不一定,萧璴还活着呢!”他想了想,“他到现在一直不咽气,这样吧,年后了,我和你娘回一趟京,我们送他上路吧!”
曾大太太很快就递了帖子过来,谢知微在前面的待客厅里见她。
屋子里的地龙烧得很旺,靠墙角的地方,各放了一个高几,上面各摆了一盆腊梅,香气氤氲,混合着茶香,令人精神一振。
曾大太太喝了一口茶,将茶碗放在桌上,兴奋地道,“顾家老太爷和大太太是前日才到京的,我昨日去拜访了,问起顾公子有没有说亲,顾大太太就说让我帮忙留意一番,郡主看,这可不就是缘分,我一说,就成了。”
“这敢情好!”谢知微欢喜不已,“不过,总要相看一番,您看,什么时候安排两家相看相看?”
“若是年前能把这桩事定下来,就是喜事一桩了,不如,我攒个局,两日后就在我那里,我帮你瑶期姐姐洗尘,你们过来吃杯酒,正好家里的暖棚里养的茶花开了,有一盆十八学士,你瑶期姐姐说很好,郡主也正好去看看。”
“好,后日,我一定到!”
曾大太太坐了一会儿,谢知微问起曾瑶期的事,曾大太太叹了口气,道,“我是劝她了,若实在不肯和离,以后日子该如何过就如何过,该把妾室庶子捏在手里,就把妾室庶子捏在手里,半点都不能心软,若是做不到,就趁早分了算了。”
她抹了一把泪,“这都怪我,把你瑶期姐姐养成这样,经不得一点风雨,竟是把自己苦成了这样。”
谢知微道,“从小儿,我们一起玩,瑶期姐姐总是能够为我们想很多,她一向是个心软的性子,太太何苦说这些呢?若说拿捏妾室,也要有几分心狠才是,瑶期姐姐若是做不到,太太您总是能帮她拿个主意。”
“自古劝和不劝离,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今天左,明天右,连珊姐儿都比她有主意些,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谢知微想了想,“后日,我去了,我再问问瑶期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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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