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从城内出来,就发现廖闫竟然来接自己了,大张旗鼓。
她以为廖闫会装模作样的去见一下南宫御。
没想到廖闫就只是接了她,马上直接回营地。
这完全是告诉所有人,他就是来接她回去,他与她之间不一般。
要是放在以前,南卿还会有些生气,而现在南卿不在意了。
廖闫显然是不高兴她见南宫御,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和太子说了这么久,说什么了?”廖闫抱着她,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南卿面不改色的说:“问他开春几日回去。”
“你若想回,咱家现在便能送你回去,这北方冷的很,待久了对你身体不好。”
“不要,我要等着太子哥哥一同回。”
“好……”
……
她不过和南宫御说了一个时辰的话。
当晚廖闫就凶的很,把她弄哭了都不停手,甚至还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污秽之物。
“咱家的心肝,知道这是什么吗?”廖闫沙哑着声音说道。
南卿眼含泪水,看了一眼的物件,直接羞的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暖玉做的,放置进去也不会凉,但你这身子娇贵,咱家还是提前用热水浸泡过,摸起来温热,你喜欢吗?”
“你别说了……”
“哦,要试一试才知道喜不喜欢,咱家问早了。”
“廖闫!你……”
她不知道是气哭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哭的。
她想咬廖闫,都没力气咬。
……
一晃两月半过去,皇城传信来了,说皇帝病了,希望太子早日回城。
信上带着一点催促的意思,这是一封加急密信。
皇上病了,而且病的有些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旦被各地番王知道了,皇城将动荡不安。
还好此事赈灾处理的很好,随时都能回城了。
收到信的第二日,南宫御就带着人回城。
南宫御把那封密信单独给了南卿看。
南卿故作特别担忧,眼圈都红了:“父皇……”
南宫御:“你不要哭,父皇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可是钦天监曾经说过,这个冬日,将会有大事发生……
原以为这大事是雪灾,可是现在父皇病了,还突然要叫他们提前回城,种种迹象都证明父皇是病重……
南卿从南宫御那处回来,整日坐在马车里都在发呆。
连廖闫来了都没有发现。
廖闫让箐裳出去,他悄悄的坐在了她身旁,看着她走神的样子。
廖闫皱眉:“殿下。”???..coM
南卿立刻回神,有些疲惫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突然扑进了他怀里,抱着他不吭声。
廖闫能感觉到她在难过,还有些无助,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后背安抚着。
南卿埋在他怀里不说话,马车轮压着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渐渐的睡着了过去。
……
“皇城传来消息,皇上已经三日没上朝了。”陈安将消息告知廖闫。
皇帝三日不上朝,要么昏庸,要么便是身体抱恙。
皇帝年轻的时候的确昏庸过,十几日不上朝,那时候都是廖闫料理朝堂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