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十大至宝(1 / 2)

垂直整齐的城墙,高耸入云,城墙上布置有密密麻麻的机关陷阱、法阵禁制,城墙顶端,上百米宽的平台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皆为身经百战之师,魔导炮、守城弩、投石车等有规律地分布在城墙上。通过城墙进入了命运之城普通区域,住宅区、商业区、娱乐区等交叉分布。街道上游人如织,神情自若并未受到前方战事的影响。整个命运之城最引人瞩目的地方,便是位于最北面的永恒之塔,它似避雷针一样高高地竖立在命运之城中,没有任何守卫,周围上万米的范围内,光滑如镜,没有任何的遮蔽物,地面上有不少法阵光芒闪现。塔壁上见不到任何的大门,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有人形,有兽形,有抽象派,而在其四周悬浮在十个光点,在做无规则的上下左右运动。“定!”原罪对着十个光点说出了一个字,只见原本高速运动的光点静止不动,显现出了本来面目。

“看到那紫色的光团没有,他的本体是长刃,拥有铭刻法阵、封禁等的能力,它的名字你认识,为紫禁之巅。

看那黄金色的光团,看起来是一片鳞甲,一旦穿在身上,便会成为一副覆盖全身的黄金战甲,没有任何能力,却拥有最强的防御,号称没有任何攻击能破开它的防御,凡是拥有者,相当于有了一个不死身,名为战争践踏。

而那蓝色光团,外形似一个盾牌,能力和战争践踏相似,只是战争践踏防御的是全身,而此盾牌只能防御局部,并且可以当攻击武器使用,进行投掷、撞击、打砸等,如山岳般的重量,也不容小觑,名为界域堡垒。

那白色的光团,名为开天斧,顾名思义,拥有开天之能,因此与紫禁之巅的能力正好相反,可以破坏任何的封禁、法阵,并且令法术无效化。

那橙色的光团,像一把华丽的座椅,高贵典雅,名为王座,主要能力应该是气运,就目前我所知,凡是拥有它的,相当于普通生灵眼中的的帝王,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凡是拥有它,诸邪避退,霉运不侵,并且一些能力上大幅提升,如治疗效果、获得宝物的概率、领悟力、境界的提升速度等,可以说你一旦拥有,那是幸运伴生,与不幸隔绝。

那红色的光团,名为日冕和月晕,为两样宝物,据说可以合二为一,威力大增,拥有时间和空间的法则,能够穿越古今,无视时间和空间,也可以自成时空体系,并且任意改变一定范围内的时空维度,篡改相应的规则。

那青色的光团,外形像一对翅膀,名为隐神之翼,能力也很简单,既然是翅膀,那么就是一个字,快。在普通人眼中,雷电的速度是最快的,但在神境强者的眼中,雷电也不过如此。隐神之翼的速度快过神经强者万倍有余,而它的攻击自然与速度有关了。

那个绿色的光团,充满了生机,郁郁葱葱,名为万物生,外形酷似法杖,是因为是它上一任的拥有者是一位法师,拥有治疗、起死回生之能,即使是神境强者,重伤垂死,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复如初,它是最有可能打破星力和煞力两大系统壁垒的存在,但也只是最有可能,那一层薄薄的隔膜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触之必死。

那个黑色的光团,名为虚空风暴,外形像一把弓,主要能力是远程攻击,拥有大规模的禁咒,可以说是这十个光团攻击范围最广,威力最大,距离最远的武器,尤其是它拥有锁定目标,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能力。

最后那个彩色的光团,虚虚实实,如梦似幻,一旦陷入其中,会产生最为真实的幻境,进入其中越强和越弱者,影响越大,处于中间阶层,反而很容易就逃脱。至于这其中的强弱之分,千奇百怪,有可能是修为,有可能是意志力,更有甚者,是你身高体重等,此物名为天工开物,顾名思义,它还有另一个能力,为万物开启灵智,可以让低级的生物进化成高智慧的生命,可以创造出新的工具,产生新的思想,诞生出全新的行业领域等,也就意味着它拥有制定规则的能力。”

“这。。。好像是。。。十大先天至宝?”逍遥叹不太肯定地说。

“没错,那十个光团就是十大先天至宝。我刚刚所说的,只是他们的一些基础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拥有着的变化,他会诞生出其他的能力,但不管它拥有多少能力,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凡是与基础能力背道而驰的,无法拥有,否则会崩溃。”原罪右手轻轻一拂,原本静止的十大光点,再次运动了起来。

“这是大意志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可以瞬间结束战争,为什么要增加痛苦。”逍遥叹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原罪用手指向光团:“和它们有关。作为十大先天至宝,他们诞生于天地之初,无尽的岁月过去后,没有一点灵智是不可能的,产生了灵智,加之拥有者的影响,权利欲望自然会产生,若是安安静静,本分的发展,不越过界线,大家相安无事,大意志也不会理会。只是它们的心太大了,掌控了整个正能量世界后,又想染指负能量世界,真正做到完全统治整个时空,这就触犯的大意志的底限,惩罚在所难免。。。逍遥,记住,不管正能量世界是有多么强大,和负能量世界比起来,力量悬殊太大了。空间能量是平衡的,正能量有多大,负能量也就有多大。但正能量世界构成复杂,能量分布不均,在加之拥有生命这种存在,想要和属性单一,可以说没有任何杂质的负能量世界比起来,见不到任何赢的希望。因为我们负能量世界是一个整体,除去你们以外,包括我在内,都是虚无体,一个存在代表了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