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酒菜上来。都是三界少有的山珍海味。鸟人用很高傲的口气道：“下去吧，我们不叫，不许人进来。”

“是。”胡美丽赔笑退下。

一边吃喝，鸟人一边为九尾天狐小秋千讲述另外那只九尾天狐的故事。“……我们暂且就叫她后来的名字，妲己……妲己既有女娲罩着，还有纣王爱护。当年纣王帝辛，皇气逼人，若非商朝气运已尽，他极有可能成为三皇五帝之后唯一一个可得仙道的帝王……纵观古今，洪荒丛林时代的祖龙具有最强皇气，之后又有妖皇、神皇、鬼皇之类不予赘述，但论人族，除却三皇五帝以及玉皇化身的嬴政，帝辛的皇气最为浓重，连女娲都不敢冒着承受大业力的风险直接杀他……那时候的妲己上有女娲圣人圣令护体，下有帝辛宠爱皇气庇佑，在人间大地，胡作非为。嗯，没错，‘狐’做非为。”

“讨厌，人家是好狐狸，不许带上人家。”秋千道。

“扩朝歌，修鹿台，搜罗天下奇珍异兽，洪荒异种之类，数不胜数。咱们家吱吱就出生在那里。”鸟人道。

“真的假的？”秋千道，“那岂不是说吱吱比我年龄还大？！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鸟人说，“吱吱幼时便有天生残疾，再加上体质特殊，生长缓慢，看起来比较‘嫩’。”

“……”秋千盯着鸟人，“可是我收养他时你明明说‘哎呀，刚出生就被遗弃的小麒麟，我是抱回来炖菜吃的，你非要养来何用？’你骗我！”

“额……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鸟人笑道。“……当时妲己还有几年比较有名的‘混蛋事’，敲骨验髓，刨腹观胎。”

“我听说过，”秋千道，“我小时候你给我讲过。啧啧啧，回想起来，人家抱着奶瓶的时候你就给人家讲那么可怕的故事，啧啧啧，你真是好爹啊。”

“嘿嘿嘿。”鸟人有点尴尬。“总之呢，妲己绝对不算是好人，哪怕没有女娲的命令她也是恶棍一个。九尾天狐，若是按照正理来说，亦是妖皇之命，如同企讯的兄弟‘元鲲’一样，可惜自作孽，皇气冲昏头脑，不知运道因果，神智被野心和暴力吞噬，最终身死魂灭，香消玉殒。可恶，又可怜。”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秋千问。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吧，丫头，明示啊。”鸟人道，“你大闹万花楼，青丘山的九尾天狐派定会被你吸引，弄不好就会怂恿你做坏事。你是我闺女，做坏事哪行啊。”

“嘻嘻，”秋千心道，“咱俩做的坏事仙律宫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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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两位准备回府？”胡美丽见鸟人和秋千从包房出来，赶紧招呼。

“嗯。”鸟人说，“对了，老板娘，我刚刚发现，没带钱，所以……”

“哎，先生客气，您能来小地方已经让奴家这里蓬荜生辉，要什么钱啊。”胡美丽说，“而且啊，先生您刚好是我们这第十万位顾客，中大奖。”她掏出一大袋灵石，“还请先生收下。”

“呵呵，这，呵呵呵，不合适吧。”鸟人一边说话一边是以秋千把钱装进包包，“那老板娘，我们走了。你这地方，真是好，干干净净，合理合法，绝对是三界各个商户的典范……”

随口称赞几句，里面不时带这些官话套话，鸟人顺利的带着秋千离开轩辕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