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慢慢坐下，轻声道：“我乃是王母娘娘以西暮云霞之光为体，配合娘娘的一缕精魂以及玉皇的一缕精魂培养而成，是王母陛下与玉皇陛下友好见证，联盟枢纽。我名为玉皇陛下化身之女，实为王母陛下工作。与我同命者还有龙吉公主，她是玉皇大帝以东来龙皇紫气为引，配合王母和玉皇精魂育养，名为王母化身之女，实为玉皇陛下手下。不过，后来不知为何，龙吉公主似乎惹怒玉皇大帝，险些被杀，重伤逃出月老宫，是王母娘娘将她藏匿许久。”

“原来是这样。”鸟人说道，“我就说嘛，当年封神之战，月老怎么会去逼迫龙吉公主嫁人，破其元阴，毁其修为。我猜那个龙吉公主肯定是王母派入月老宫的卧底，被玉皇大帝发现。后来逼她嫁人一定是玉皇和王母谈判的结果。”

“我不知道。”织女说，“两位陛下有很多共同的女儿，但下场……我和龙吉公主算是幸运的。”

“正常正常。权斗之争是最血腥的。”鸟人说，“继续继续，说说你下凡那次。”

“那是一次很危险的任务。”织女说道，“我与玉皇大帝的六位公主殿下共同完成月老宫和云霞阁的联合任务后身负重伤，坠入凡间一条河边修养，但鬼星堂高手金牛星不知从哪得到情报找到我们。我为掩护大帝六位公主主动断后，与金牛对峙。本以为他会直接杀掉我，谁知竟然怂恿一个凡人对付我。那时我不知金牛有何想法，于是不动声色顺其自然，结果……”

“我想，那个时候的牛郎一定不是现在的样子。”秋千说。

织女沉默很久。“是的，那个时候的夫君虽然被金牛怂恿迷惑做了坏事，但还是很不错的人。”

鸟人暗暗叹气：“三龙之斗，手段何等阴损。”

“再之后，一次蟠桃宴，我被‘俘虏’的事曝光。三界震惊。”织女叙说道，“月老宫和云霞阁的合作因此事戛然而止。我被带回天界，夫君和儿子女儿被鬼星堂挟持用来对付玉皇和王母……”

“呵呵，有点意思。”鸟人笑问，“你对牛郎……？”

“爱过。”织女平静地说。

“好吧。”

……………………………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不需要杀掉牛郎就能得钱，鸟人和秋千是相当的高兴。话说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干杀人的买卖，之前秋千是极力反对的，但鸟人好像早就猜到任务必定失败，小狐狸在得到乌鸦的保证后才同意参加。

“那个，织女仙子，还有事吗？没事我们走了。”秋千说道。

“没有。”织女说，“再次对两位致以歉意。”

“没事没事，再见。”秋千二人遁飞而走。

不过还没飞出几步，鸟人突然返回，来到织女面前，一只手拍着她的肩膀，“忘说了，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如果他再敢骚扰女儿国国王，别怪我辣手无情。这次只是一个警告！”乌鸦双眼一亮，黑色火焰纷飞，织女元神中立刻出现烈火将自己儿子烧得魂飞魄散的场景。

织女吓得浑身颤抖，元神震动。“我知道，我知道，先生放心，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管束他的。还请先生放过他。”其实她之前就想问为何连同自己的儿子也险些被秋千杀掉，本以为是误伤，没想到是鸟人故意安排的。

“你明白就好。”鸟人冷笑。说完，乌鸦化出本相背负秋千离开。

织女一个人站在原地，双眼无神，“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想做什么！我到底能做什么！”

……………………

天空，一个身后背着翅膀的天神——雷震子——将一切看在眼里：“这一次三位陛下联手，有意用你和牛郎当先锋羞辱杨戬的司法部，你如何能反抗。洪荒三界，哪里才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