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有什么惩戒尽管对大宝来，请不要伤害我弟弟！”牛大宝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我弟弟无关。”

“呵呵，算你还有点亲情在心中。”鸟人附身捡起地上牛二宝那被打断的一只角，随手扔给秋千，“接着。”

“好嘞。”小狐狸不用回头，抬手一搭，正好接住牛角，而后向前移送，将牛角“放”在漂浮的轻水珠之下。“响！”随着秋千命令，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气流，空中的牛角自动“嘟嘟”的响起，声音十分清脆。“果然是个灵透的孩子。”秋千赞道。“牛号角”产生的音波震动轻水珠，地面上受轻水珠牵引的十二个灵魂开始慢慢颤动，逐渐有苏醒的迹象。

“等等。”鸟人伸手拍拍秋千的肩膀，示意她停下，“惨死异乡，身有怨气，亡毙又受烈日暴晒，野兽撕咬……你直接将他们唤醒恐化厉鬼，难有神识。”

“你的意思是……？”秋千看向跪在不远处的大宝和二宝，“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嗯。”鸟人拈手一抓，将牛号角扯下来，顺带着原本缠绕在轻水珠上的十二个灵魂也一并拉进号角里面。“大宝二宝，你们过来。”

“恩人，请吩咐。”两个牛人跪爬靠近乌鸦。

“将此物带回族内，日夜奉养。”鸟人说道，“以艾草熏香供之，念诵……”说道念诵经文，乌鸦突然想到这地方既没有完整的道经佛经，也得不到西边完整的光明经，“这个嘛……有点难。”

“不难。”秋千笑道，“牙牙学语之婴童原始生气胜似经文。”

“有道理。弄些小孩子念诵俗语雅言就行。”鸟人说道，“记得，童儿要出身良善之家，温和之户，不要狂躁后辈。”

“我们明白。”大宝二宝捧过牛号角，叩首应答，“小的定不辱命，为两位恩人照顾好这些灵魂。”

鸟人将轻水珠招在掌心，并唤出重水珠，“我会授予你二人两篇功法，其中一篇可控制两个珠子，另外一篇则是修炼之法。”乌鸦将玉帝记录的丑牛族秘法稍作修改，“过些年我们会收回珠子和十二个灵魂，号角和那篇功法你们留着吧。”

“多谢恩公。”牛大宝牛二宝再次叩首。

秋千道：“我希望你们能谨慎行事。这‘地方’我们待不久就要走，但我们有个姐姐会一直驻留。如果你们依仗功法作恶，小心我家姐姐灭杀尔二人！”小狐狸语言中掺杂幻术，说出来特别有震慑力。

“两位恩公放心，”牛大宝牛二宝起誓道，“我们绝对不会乱来。”

发誓的话听听就算了，当不得真。鸟人在大宝二宝头顶按了按，两篇功法入脑，又交给他们轻重水珠，“回去吧。”

“恩公去哪？回国做皇帝吗？”离开时，牛大宝突然回头问。

“你的问题太多了！”秋千眉毛一立，身体晃动，一尾巴将两个小牛人抽飞，“你们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消息才下定决心去找我们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