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供奉！快出来啊！”鸟人大喊。

“出来啊，皇室供奉！”

“出来，供奉们！”

“快出来。”

任由乌鸦和狐狸叫破喉咙，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往日跟随两个昏君左右暗中保护的供奉们今天不知为何，全都不见了。

“皇室供奉……”

“别喊了！”吉新怀斥道，“昏君，良鸟知春夏，君子懂德行。你二人荒恶无度，戕害国家，皇室供奉岂会助纣为孽，为虎作伥，任由你们摆布。”

“胡说，不可能！”鸟人说，“我有主仆契约，他们不敢走！”

“那你倒是叫出来一个让我看看。”吉新华坏笑道。

鸟人和秋千说不出话，小声念叨着，“可能是这信号不好，联系不到他们。或者是他们忙着休产假，没时间。也可能是……也可能是……”

“也可能是什么？”吉新华颇为得意，用嘲弄语气的问。

“也可能是真的跑啦！”秋千突然大哭，指着鸟人的鼻子骂道，“都怨你，我说让你们给他提一提工资，多放一点假，你非说‘996是一种巨大的福报，年轻的时候不995，什么时候才能996，很多人都希望996，但是没有996的机会。’还说，‘能够996，说明供奉们的主人是能够产生巨大效益的皇帝，说明供奉们的工作很有价值，应该感到骄傲’。又说，‘如果供奉们热爱工作，不说8小时，连12小时都不会觉得累。’完了吧，都跑了吧。我看你还继续胡说八道不！巴巴的，就你会说话啊？你个混蛋玩意，稀里糊涂当了老大就不认识自己了，天天就知道巴巴的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怎么能只怨我！”鸟人怒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时不时开除修炼出岔子的供奉，说什么‘末位淘汰’，说什么‘狼性文化’，说什么打掉内部的‘蛀虫’，奶奶个孙子，人家把青春献给皇室，老了，伤了，不行了，你就赶走了。你咋这么混蛋呢。”

“那也比你强！”秋千挥手就是一巴掌，“你天天和皇室供奉拉关系，讲‘兄弟情’，一点实际好处不给。那能行吗？而且我开除供奉的时候你不是也没反对吗？还叫唤着‘开除的都不是我兄弟’。我呸，都怨你。我猜一定是供奉们看不惯你每天和各种女的搞不正当关系才走的。你个混蛋，还记得在美村你搞得那次事吗？要不是我掏钱救你，你就完了！”

“你的错！”

“你的错！”

“是你！”

“是你！”

未等杀手们动手，狐狸和乌鸦自己反倒打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