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鹊居士说,“尤居士说得对。”
二人领着一大群民众向山林走去,不久便发现伤者。只见一个浑身血红的男子躺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看样子受伤不轻。男子身边还有个漂亮的小姑娘,她正在挖坑,一边挖还一边嘀咕:“我说乌鸦爹啊,别说你闺女我不孝敬。你这伤我可是没办法,谁叫你那么自大,谁都敢硬刚,啧啧啧……活该。不过呢,虽然我治不了你,但肯定会给你好好‘送走’的。你看这个坑怎么样,挖的漂亮吧。你闺女我干什么都特别漂亮。我把你埋里面,你就痛快死。别挣扎,听到没。”
那浑身是血的男子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村民觉得还有救,赶紧跑过去查看伤势,“我说姑娘,你爹还没死呢,你怎么就想着埋他。走走走,赶紧抬到镇里面,有救,有救。”
“呔!尔等速速退下。”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挖坑的小姑娘不谢众人,反而阻拦他们,“快走快走,他死定啦。没救的。赶紧走,赶紧走。他死掉之后秋鸟山就是我的啦。哈哈哈……你们赶紧走。”说着话,她狠狠的用铁锹去拍受伤之人。
多亏五鼠镇是德善之地,民众不愿看到一个生命白白死去,就算小姑娘拦着也非要救走伤者。镇子的妇女们上前拉住小姑娘,不让她用铁锹拍伤者,汉子们则抬起伤者往镇里走。
“额……”尤居士有点摸不着头脑,问身旁的女居士,“这是……什么情况?”
自从看到伤者和挖坑姑娘后鹊居士的脸色就一直不对,听到尤居士问话,她叹口气:“竟然这父女,唉~肯定又会搞出各种气死人的事。唉~不过还是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