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秋千一边捂着自己包包，一边点头，“继续说，说说为何不能把空间法宝放进空间法宝里。”原来不晓得，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包包竟然这么贵，小姑娘现在都不敢随便动，生怕把包包弄出褶皱。

“不是不能把空间法宝放进空间法宝内，而是没用。”鸟人道，“根据《三清派空间法宝制作指导意见》的说法，空间法宝除了材料、制作手法、阵法规格、术式数量等指标，还有两个重要数据，即，常规转载量和最大装载量。空间法宝本身是灵力材料制作，再加上阵法术式，即便不用额外的灵力，也能自行自行吸收、转化灵力支撑一定大小的空间，也就是所谓的‘常规装载量’；最大装载量则是通过额外注入灵力，暂时性地扩充空间大小达到额外装货的目的。不过，无论是常规装载还是最大装载，都是需要能量交换，需要灵力支撑，你所说的那种‘空间法宝装空间法宝’的手段因此便没有什么用了。举例来说，假设，空间法宝甲支撑自身空间需要100单位能量，那把甲法宝放进另一个同样规格的空间法宝乙内，结果便是乙除了需要继续消耗100单位的能量支撑自己的空间外，还要平白无故供应100单位的能量给甲支撑空间，即，空间法宝乙需要承受双倍能量转换，却并没有带来更多的装载空间。这其中，最‘亏’的地方在于，无论是甲是否装载物品，都需要至少100单位的能量；哪怕甲是空的，装进乙里面，也占了100单位的能量。越多层的空间叠加造成的能量损失越多。”

“没听懂。”小狐狸直说，“你说的有些复杂。”

“额……这样吧，可以做个比喻，”鸟人道，“把空间法宝看做是一个精通炼体术的高手扛着一块石头，你所说的将‘空间法宝放入空间法宝’的情况，就是将两个抗石头的高手叠起来，上面的人仍旧是扛着一块石头，而下面的不但要扛着自己的石头，还要担负上面的高手和石头的重量；一旦下面的炼体高手吸收灵力转化的力量不足——外层法宝无法供应足够能量，则下面的石头把下面的高手压死，上面的高手摔死，即先是外层空间法宝崩溃，接着内层空间法宝泯灭。”

“何必扛着，用结实的棍支起来呀。”小狐狸故意抬杠，“只要棍结实，岂不是就不用吸收灵力，不用考虑转化？”

“支起来也行呀。”乌鸦道，“空间法宝的制作其实是空间碎片、秘境、世界的简化。大空间对在其内部的小空间有‘空间压’，那么什么是大空间？大道宇宙便是最大的空间。什么是小空间？我们的盘古世界相对而言也是‘小空间’。大道宇宙对盘古世界有空间压，但由于盘古世界是‘完美世界’，界层相对稳定坚实紧密厚重，较少漏出能量，并能进行内部能量循环，则哪怕不吸收大道的能量短时间内也不会崩塌，可以看做是‘用结实的棍支起来’。可是，普通法宝制作者怎么可能做到盘古的水平。莫说普通修士，三清等混元金仙创造的世界也无法媲美盘古世界，自然也就不能算‘支起来’。”

“勉强听懂一点。好像就是类似于手机电脑文件夹，不管怎么放，占用的硬盘空间不会变。”秋千说道，“反正就是想在阿作的书里面‘卡BUG’是不可能的。啧啧啧，真难为阿作为这种无关紧要的设定绞尽脑汁。随便敷衍几句就得了呗，何必写那么长一段，也没人认真看。”

“这个空间设定还不算难。”鸟人笑道，“最难的是地府的问题，难得阿作要死要活。”

“我听说地府的规则也改了？”

“嗯，改了，很快，接下来几十章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