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孤就和你说好了?”捂着额头的曹操说道,“明明是你自己说,孤可没答应。”
“就算没答应,也没拒绝呀。”鸟人道,“你是我叔,怎么能忍心看着我和鹊翎相爱却不能长相厮守?叔,你可能不知道,鹊翎其实不愿意嫁给那只鸡精,乃是鹊王和鸡精的爹搞出的混账事。当年孙猴子搞事情,三界年轻妖族受到‘感召’,学着作乱,那时作为鹊族次子的鹊王也曾有一段热血岁月,与同样年轻热血的酉思明他爹组成社团,在三界一些小地方占地盘,打打杀杀,结果不小心碰到厉害妖魔,险些丢了性命。因出生入死的一段经历,鹊王与酉思明他爹友谊极深,结为异性兄弟,又因二人妻子刚好都怀有身孕,于是指腹为婚,为还未出生的鹊翎和酉思明定下婚约。换句话就是说鹊翎和酉思明并非自愿,是……”
“哎,你别继续讲了。”曹城主打断乌鸦的话,“小鸟,你说巧不巧,几天前鹊翎和酉思明也给孤说了说他二人父亲的故事,但……呵呵,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鸟人没回话,但秋千应了曹操的话。
曹操说:“他二人说最开始确实抵触家族定下婚约,也有离家出走强行拒绝婚姻的想法,哪知道偶然相遇,一见钟情,互相爱慕……”
“别说了!”鸟人不想听城主形容鹊翎二人的感情,“那是骗人的!叔,你作为三界著名的曹贼,最爱说谎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他们是迫于家族压力,迫于亲情捆绑,不得不说谎话骗人!鹊翎不喜欢那只鸡,她喜欢的是我!她……额……叔,你……你……你干什么,走这么近做什么?”乌鸦刚要好好斥责一下社会和家庭对年轻男女的迫害,可还没等讲太多,却见曹操怒气冲冲站起身走过来,“叔,你……你……你要做什么?”
城主薅住鸟人衣领,“啪!”抬手就是一巴掌,“小鸟,你叫谁是‘曹贼’!?”
“额……”乌鸦刚刚说得太认真,一不留神把“实话”溜出来了。
“你敢叫我‘曹贼’!我最讨厌听人叫我‘曹贼’!”曹操双眉竖立,把鸟人好一顿扇,“啪啪啪啪……”大嘴巴跟不要钱似的,打的那个过瘾吧,“你这小鸟!一天天就会耍流氓!谁会爱上你!莫说鹊翎没爱上你,就算真的爱上,孤也得把你们拆散!孤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鹊翎那么好的姑娘嫁给你!棒打鸳鸯孤不清楚,但扇你这乌鸦的嘴巴子孤很愿意!你个流氓!流氓!臭流氓!死去吧!”
“啪啪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城主府,众多侍女兵丁惊讶地看着元气满满的曹操,“哎呀,主公头痛好几天了,一直不愿动弹,现在……啧啧啧,看来是打这个乌鸦很解气,早知如此,直接把鸟人逮来做撒气筒。”
一旁的秋千盯着父亲挨打,双眼喷火,怒道:“呔!”
“啊?”挨打的鸟人余光瞧到小狐狸的愤怒样子,吓得一愣,心道这丫头今天难道是要给自己出头,那当真是太罕见了,“我就知道女儿你是爹的贴心小棉……”
“叔,能不能到外面去打,我都听不清厨师报菜名了!去外面打!多找几个人打!踹他揍他拿铁锹拍他!比扇嘴巴过瘾!”秋千喊道,“这乌鸦就是欠揍!”
“……”包括曹操在内,所有人顿时无语,“好一个‘父慈子孝’。”
“你!”乌鸦被秋千气的呀,急火攻心,脸疼心痛,一口气没喘匀,口吐鲜血,“黑心棉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