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玄元子大人的功劳。”提起玄元子,店小二脸色露出一副崇拜的目光,“不知道两位是否见过玄元子人,哎呦呦,特别厉害,虽是火云派年轻弟子,可实力超强,比长老都厉害,极受门派重视,就是经过他的一番努力,建议门派以及整个元仙山地区武修不要敌视法修,方才有今日的和平景象。而且呀,传说那位谁都不理的火云道人唯独对玄元子青眼相待,曾亲自指导他武技,整个元仙山羡慕得很呀……”店小二眉飞色舞地讲述玄元子的各种传奇,表情夸张而有趣,“不过,最近一段日子玄元子大人受到些非议。”
“怎么讲?”
店小二道:“小的刚刚讲了,火云派是后建立的大门派,在这之前九黎寨才是元仙山最强门派,话说那九黎寨,哎呦呦,也是个厉害门派,曾经雄踞一方,在元仙山无人敢惹,颇为霸道,经常欺负人,然而,随着他们挑起法武大战,寨子高手大部分殒命,势力便弱了不少,紧接着火云派崛起,九黎寨渐渐成了第二。两位想来也明白,昔日霸主是不会冷眼旁观新霸主代替自己的,九黎寨与火云派大打出手,争夺元仙山地盘,最终火云派胜出,赢得元仙山大部分地盘,九黎寨则只能蜷缩至边缘地区。两位大概不清楚,越靠近元仙山山顶,据说自然真气越浓郁,适合修炼,不少人都瞄着元仙山核心。”
“这与玄元子有什么关系吗?”
“有,”店小二道,“九黎寨败在火云派手下,原本已经服了,不再妄想重新掌握大权,可是好巧不巧,他们寨子里有个天才冒头,练得一身好武功,实力极其强悍,给了他们新的期望,现在九黎寨又想与火云派争斗,尝试夺取元仙山,尤其是山顶那部分的控制权。而这里面,与玄元子大人的关系在于,”店小二再次环顾四周,小声道,“有不确定的传闻讲,玄元子大人和九黎寨的天才年幼时认识,是朋友,如今二人是两方领袖强者,当然会受非议。”
“哦,原来是这样。”小狐狸道,“既然是朋友,那不如商量商量,和平相处。”
“不行呀,两家有血海深仇,岂能随便和好,哪怕是两个年轻强者愿意,宗门长老也不甘心。”店小二说,“另外,两家最近之所以剑拔弩张,要决战,乃是火云道长发话,谁能拔出元仙山山顶的宝剑就收那人为徒,俩家这是憋着要独占元仙山,叫自家门人尝试拔剑,并阻止其他势力上山。话说那宝剑自降落于元仙山,不少英豪仙神尝试获取,可惜都没成功,连碰到碰不到,剑体周身有强大罡气,最初宽厚高达九九八十一丈,最近些年渐渐变薄,但也有八九七十二丈,火云道长说过段时间他会使用秘法将罡气罩变得更薄,让群雄尝试拔剑。总之,火云派和九黎寨的意思就是叫外人连火云道人的面都见不到。这酒馆的人两位看到了吧,都是听说消息想来尝试拔剑的,但火云派不许,明里暗里逼着他们待在酒馆里不许出去。”
“哎呦,这样呀,”小狐狸道,“这算什么?你刚刚说九黎寨霸道,那他们独占山头可以理解,怎么火云派也有这想法?那岂不是与九黎寨差不多?”秋千早就觉得火云派不会是“大公无私”,毕竟如果他们是好人,岂会有死后的成员在金花城弄个火云帮横行霸道,说到底火云派和九黎寨都是为了抢地盘可以不择手段的势力罢了。
“嘘~”店小二被秋千的话吓了一跳,“两位,慎言呀,现在这里是火云派控制,别乱说。”怕惹出祸端,他不敢再与鸟人父女多言,转身去了后堂。
乌鸦和小狐狸坐在桌边,想了想,“现在讹火云派是次要的,咱俩不如想办法上山瞧瞧那把什么剑吧?贼不走空,那把剑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了!”
“有道理!那把剑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