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也噗嗤一笑。
想起古童当时的豪言壮志,居然要办一场比山院还豪华一百倍的晚会时,艾薇就忍不住想去笑。
别忘了,他们山院手里还有伊儿这张晚会王牌的。
过去,有伊儿在的武院晚会,哪一次不是爆火?
古童还想超过山院的晚会一百倍?
别被山院晚会超一百倍就不错了。
“唉!不过那个学弟也真是有够让我失望的。”
“山海积分榜第一名,外加我的僚机助攻,居然都不能让我家小艾心动?他到底是得有多逊啊?”
“逊爆了诶!到时晚会上,我一定要见见这逊爆了的小鬼。”
伊儿调笑,媚美的脸颊带着迷人的酒窝。
艾薇也耸了耸肩。
此刻,还在米其林餐厅淦饭的陈轩,猛打一个喷嚏:“阿嚏!”
“艹!”
“我不会是感冒了吧?”
“天天被人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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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揉了揉鼻子,颇为无奈,感觉这两天老是有人念叨自己。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陈轩!牛蛙!”
得,又来一个,这次连小声bb都懒得了。直接尬吹。
而等陈轩刚一抬眼,想看又是哪个马屁精的时候。
却发现是赵聂安这个二货。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赵聂安一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陈轩身边,“陈轩你现在可是我们武院的新人头名诶!就像NBA的新秀状元一样。”
“作为你在这个武校最好的朋友,当然得过来沾沾光咯。”
“服务员,来份牛蛙!记我朋友账上!”
赵聂安嘻嘻一笑,厚颜无耻地瞥向陈轩,后者也懒得计较。
陈轩知道,在山海武院里生活,虽然可以过得无比舒坦,和贵族一样。但吃喝玩乐都是需要消耗积分点数的。
正是山海积分榜单上的点数,需要靠斩杀妖魔来获得。
陈轩在冰溪市斩杀了那么多战将、统领,外加一只主宰。积分自然是十分可观的。哪怕什么都不用干,尽情吃喝玩乐几个月都没问题。
赵聂安就不一样了。他一只妖魔也没斩杀,只能靠新生奖励的100积分,勉强维持生计了。
哪怕有钱也没用,域外可没有商店,山海武院里更不会流通这些废纸。
搞得赵聂安一度很苦恼:
“陈轩,你说这里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病?钱都不要?”
“虽然他们现在用不到,但回到华国还可以用啊?难不成他们还能一辈子待在这儿?”
端着菜过来的服务员,微不可查地瞥了眼赵聂安。
仿佛在说,赵聂安怕不是才有点什么大病。
山海武院里的生活不舒坦吗?只要积分够多,和贵族的生活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还要回到华国?
再退一万步讲,哪怕真回了华国,也有终生消费黑卡。根本不用愁。干嘛还要拿这些废纸?
“您的牛蛙!”
不过服务员终究只是静静上菜,没有多说。毕竟他一个罪人,有什么资格嘲笑血滴战者呢?
赵聂安对着这盘川式尖椒牛蛙大快朵颐。
陈轩则是淡淡喝了口店里的招牌:黑松露酥皮汤,微微调笑道:“不是还有清酒吗?他不是很乐意收你的钱?”
“他那个愣头愣脑的秃驴不一样!”赵聂安鼓着腮帮子说:“他收钱,纯粹是为了收钱而已。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他师傅给骗了,他才对钱这么执着的。”
赵聂安摆了摆手,很无奈。
清酒挣钱,甚至都不打算花。就攒着。也不知道干嘛?
“诶!话说清酒在哪?他不是也没斩杀妖魔?就一百积分啊?”
陈轩知道,清酒虽然实力很强,但刚从昆仑山上下来。哪有机会斩杀妖魔?
而且比起赵聂安,清酒貌似更让人担心。
毕竟赵聂安也是个滑头,知道跑过来蹭饭。清酒这呆瓜,要是饿了,出去讨饭都有可能。
“嗨!别提了。他去找那个学姐探讨春宫图的奥义了。”
“啊?”
陈轩懵了,他以为清酒上次只是说说的,没想到真去啊!
“他那个秃驴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犟得很!我想拦也拦不住。”
“咱俩还是给他带点吃的回去,免得他春宫图没要到,还饿了一晚上的肚子。”
赵聂安又塞了几口牛蛙,知道餐厅半夜是会关门的,只有几个娱乐性质的地方会通宵营业。
可那些地方想吃饱?呵呵!一份果盘就能把赵聂安的积分家底掏空。
根本就不是清酒、赵聂安,两家贫困户消费得起的。
可能只有现在的陈轩消费得起。
“诶!轩哥,咱啥时候去酒吧、舞厅逛逛啊?”
“听说武院里漂亮的学姐全在那儿。而且都是又单身,身材又好的辣妹。”
“趁现在手头宽裕,不如去见识见识?”
赵聂安一手搭在陈轩肩上,虽然他过去也经常逛夜店酒吧,毕竟堂堂赵大公子。
但山海武院里的酒吧!想想就不一样。
各种名酒、各种玩法,绝对是应有尽有。
而且再加上武院里高质量的妹子,简直不要太嗨。
赵聂安路上看到的女孩,基本都是美女。更别提酒吧里的辣妹了!想想就让人梆硬啊!
“咳咳!这个嘛!也不是不行。”
陈轩微红着脸,咳嗽两声,他也想去见识见识武院里的酒吧!
作为贵族学院的顶级酒吧,应该不会让他失望才是。
而且两人偷偷摸摸去,也不可能走漏风声,不可能会让学姐知道。
“嘭!!!”
一声巨响。
陈轩的念头刚起,一个黑铁制的箱子就狠狠砸在了桌上。
赵聂安都被吓了一跳,看着箱子上斗篷的标志,人都傻了:
“啥玩意啊?”
“吓死人不偿命啊?”
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边上坐着的是积分榜第一。
“只是个开始而已,后面还有山海积分总榜呢!排名又不是永远这样。”
陈轩无奈地说着,不知为何,坐赵聂安身边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生怕下一秒就有人想冲出来揍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