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谢玄的心越是沉重。

若是创作那个系列没怎么花心思，以后解释还有机会能取的原谅，可若是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不用陆海乔来判，他就给自己定下死罪了。

幸好的是，她说了这么一句就没再继续。

沉默半晌，陆海乔长叹一声：“罢了，说多了也是无用，《花月》和《夜》买不回来，《春江》又下落不明……”

忽然，她转过身。

猛地一个照面，吓了谢玄一跳。

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谢广德是不是你爷爷啊？”陆海乔眼底含着认真望他。

谢玄下意识的点头。

“那就对了，我先前听说《春江》被你爷爷给买去了，所以那会儿听说你姑姑举办山水画画展，这才去艺术中心想打听下情况，”边说，陆海乔边垂下眼眸，仿佛思考着什么，“不过后来又有人跟我说搞错了，《春江》不在你爷爷那儿，这一来二去的，我也懵了，只能让人继续查着，可惜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当然没消息了。

谢玄心中念叨着。

那幅被他手贱折成纸飞机的《春江》眼下被老爷子好好的收藏在谢家的地下保管室里。

可不管现在保护得再好，毁了就是毁了，哪怕请高明的修复师修复，也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感觉。

落寞之后，陆海乔重新扬起笑脸：“算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拉着谢玄的手，径直往车边走。

凝视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谢玄烦恼的拧起眉。

无所不能的玄少爷，似乎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难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