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争吵。
“不卖钱我画出来干什么?如果不用金钱来衡量,我根本不知道它有多少价值!”
“海乔,我不记得我这样教过你,而你外公也不是这样教你的。”
“这不是教不教的问题,你们有你们的观点,而我也有我的看法,你们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行加在我身上。”
“好,好,既然如此,你随意吧,以后也不用再来问我的意见了!”
“白老师,对不起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陆海乔还真的没去见过白蕴之。
说到这里,谢九插了一句:“你们大概不知道,主子就是连续两年获得超级耐力锦标赛冠军的那个81号车手。”
她睁开眼睛,斜着看了眼谢三:“就是哥你一直很可惜的那个天才赛车手。”
谢三接话:“确实很可惜。”
比赛的前一天,她消失了,要不然很有希望三连冠。
谢九继续道:“那火灾就发生在超级耐力赛前一天。”
……
与此同时,白茵茵家里。
看护人员家里有事,她准了假。
恰好白书言来了,没有外人在,说话也方便些。
他看起来很慌张:“茵茵,你在b市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躲的?”
白茵茵不解:“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躲?你惹上谁了?”
这副模样,要么是躲仇,要么是躲债。
白书言没功夫解释,他拔高了嗓音:“我问你有没有地方躲,你问什么多干什么!”
白茵茵被吓到了,但缓过劲儿后,她恢复冷静:“我怎么可以不问,你是我哥,我不能让你再做错事了!”
夫人被我越宠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