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总算是听出来了,就是觉得当了鸭子之后会被人笑话,所以又想回到她身边,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到底做了什么呀,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多钱了?”喻溶月来了兴致。
葛天跟男人睡一起的时候得有多卖力,才让他一个月赚了这么多。
“还不是你介绍的好工作。”说起这个葛天气得咬牙。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生生被强爆菊花,这要让别人知道,不得笑死。
“哦……”喻溶月点了点头,又端着脸说,“既然你苦苦哀求,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不过我有言在先,你虽然能够在这里住了,但你必须做家务,我们必须分房睡。”
自然要住在一起,如果不住在一起,怎么让他自食恶果?
原主被葛天暗算惨遭强暴后自杀未遂,又被葛天的深情款款和甜言蜜语打动,她重新接纳了他。
女人用情太深,终究不理智。
她又不是原主,自然不会跟他一起睡,除非是脑子秀逗了。
“我是你的丈夫,同房天经地义。”葛天不满反抗。
“那你就别住在这里。”喻溶月不紧不慢。
葛天马上蔫了吧唧的,只好点头答应。
他打的算盘是,反正喻溶月已经原谅了他,到时候睡在一起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为了开店,葛天忙前忙后,后面因为资金不足,问喻溶月要钱,喻溶月还是那句话,要是没钱就别创业,反正她是不稀罕,生生把葛天气的跳脚。
好吧,这店已经筹备了一半,不可能中途作废,他只好再次虎哥借了三十万,重新签了一份还款协议,为期一个月。
拿了钱,店面顺利开张,开张之后生意还不错,每天人流不断。
眼见着生意日渐好转,葛天又开始神气的不得了,对喻溶月恢复了以前指手画脚的气势。
喻溶月也不怒,每次反唇相讥,把葛天气的半死。
“天哥,你这串串香实在太好吃了,用万里飘香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你到底是用什么配方做的呀?我还在西门就闻着味赶过来了。”
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出现在店里,拉着葛天的手不断往他身上蹭。
这可是葛天的常客,整天穿着低胸装在葛天面前晃,一开始葛天还能忍一下,久而久之,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喻溶月在旁边勾唇,当然香了,这里面她可是加了重料的,葛天这种凡夫俗子做的东西,怎能入口?
葛天得意道:“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从我爷爷那个时候就流传下来了。”
祖传?这人还真是不要脸,为了吹嘘把他死去的爷爷搬了出来,他就不怕把他爷爷气得从地里出来。
“啧,这人果然是人渣中的战斗机,当着你的面都敢跟别的女人调情,他这是想死吧!”阿八跳出来蹦哒。
“这样才好,不这样好戏怎么继续下去?”喻溶月冷笑,端着一碗串串香重重放到两人面前。
汤汁从里面溅出,洒在两人身上,暴露女面露凶相,好像她才是老板娘一样:“你什么态度,怎么做服务生的,汤汁都溅在我身上了,快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