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要钱,但是更惜命。见喻溶月拿着磨的雪亮的大竹刀随意挽着刀花,便都不敢靠近了。
“我们走。这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到时候如果你拿了钱,我们会让你全部都吐出来的。不能便宜了你这个贱蹄子。”根旺小姑姑说完便带着人先走了。
他们走的时候还把喻溶月家大门给弄坏了。
喻溶月也不在意,直接走出了家门,村子里有不少看热闹的,里面不乏平时和原主关系不错的。
可到了关键时刻才能体现人心,这些人到底有没有真心一目了然了。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喻溶月把木板门抬起来,今晚是没办法装了,眼下出了事也不好去找村子里的木匠来修门,所以喻溶月直接找来能用的钉子和锤子,哐当几下就自己把门修好了。
不过晚上为了安全,她还特地找了根粗木条将门直接给撑住了。
至于这院墙,喻溶月更不怕了,直接撒上药粉,保证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都付出代价。
晚上喻溶月睡到一半就睁开了眼睛,外面传来的响动早就已经传入她的耳朵。
只是她翻了个身便继续睡觉去了。
第二天,喻溶月是被外面的砸门声弄醒的。
喻溶月走去开门,看到村长和几个人站在外面。
“溶月啊,你这屋子是做了什么吗?”
“村长,我这屋子没毛病啊。”喻溶月装傻。
“喻溶月,你少装傻,我儿子都中毒了,肯定是你干的。”根旺小姑姑说道。
喻溶月看了眼外面,发现两个人被搀扶着,看起来情况并不好。
喻溶月笑了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昨天我家被这么多人闹事,村长你不说站出来为我说话,现在别人出事了你就来找我了。难道你觉得是我下的毒?不错,我现在是个寡妇,为了我的安全我在墙顶上洒了老鼠药。不过这东西只有心怀不轨的人才会碰到吧。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中毒的。”
此言一出,谁对谁错已经很明白了,但村里人却是非不分的指责喻溶月。
“分明就是你想害人。这老鼠药粉不会撒出去吗?”
“是啊。就是你害的。”根旺大伯也自责喻溶月。
“那好,就算是我这老鼠药的错,那怎么村上的人没有中毒,反而是你两家的儿子出了事情,难道不是他们半夜想要来我这屋里意图不轨,才会中毒的吗?既然如此我也是为了自保,这不算错吧?”
喻溶月知道这些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是她也不能当草包。
“这……”村长有些为难,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村长,你来的正好,当着他们的面说清楚,我到底有没有收我丈夫的抚恤金?”
村长闻言立刻说道:“没有,这绝对是没有的。钱我亲眼看着退回去的。”
“村长,你该不会是为这女人说话吧?难道你收了她的钱?好啊,你们串通一气,这事情就更不能私了了。”根旺小姑姑没完没了了。
喻溶月已经失去耐心,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被打懵了的根旺他小姑当场就要还手。
喻溶月冷笑,直接抬手,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