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成长得很快，理科生嘛，进入这行不稀奇，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整个人在气质上的变化，你一定想象不到。”楚夜嘴角上扬，卖了个关子。

“哦？”凌佑霆摇晃着酒杯，缓缓思考着，“对了，你说你们接了国外的项目，是不是上次在辉煌招待的那几个老外？”

楚夜闻言一惊，下意识地喊道：“你怎么知道？司墨寒的地盘也有你的眼线？”

凌佑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开口：“我就那么点格局吗？背地里安插眼线这种事最膈应人了，我和他的关系就更不能这样做了。”

“那是为什么？”楚夜一脸好奇。

“辉煌有我的股份，只是很少人知道而已。”凌佑霆不咸不淡地说出这样一个惊人的秘密。

楚夜“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惊讶地喊道：“司墨寒对你着实不错，就连自己发家的产业都能和你一起共享，我感觉除了苏浅，他什么都能让给你了！”

“胡说什么呢！你个浑蛋！”凌佑霆闻言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了，没好气地低吼起来。

楚夜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在这种事情上确实不能多话，隔墙有耳，传出去就难堪了。

见到楚夜吃瘪，凌佑霆这才又沉声问道：“你们在国外哪个地方做项目？”

“F洲嘛，和当地的一个武装势力达成了合作意向，帮他建造一个五星级的私人酒店，说白了就是给土匪造个金窝，人家用钻石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