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霆一怔，随即坐在沙发上，沉吟了片刻后缓缓说道：“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我的方案是......”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墨寒一把打断：“我只看结果。”

“还......还没处理好。”凌佑霆喉结耸动，老实说道。

虽然早已经意料到这样的情况，但是听到凌佑霆亲口说出来，司墨寒还是觉得有点失望，于是轻声说道：“从我认识你开始到现在，我交代你的每一件事你都处理得非常好，但是这次你的效率很差，我很意外。”

凌佑霆涨红着脸，一声不吭，低着头呆呆地看着地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佑霆和司墨寒的关系变得很微妙，他们私下相处的时候称兄道弟，互相开着彼此的玩笑，什么都可以聊什么都可以分享，而凌佑霆之所以能成长到如今这样的境界，也和司墨寒的栽培脱不开关系，可以负责任的说：没有司墨寒就没有凌佑霆的今天。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层关系，司墨寒对于凌佑霆来说，亦师亦友，既是并肩奋斗的好战友，大哥，也是老板那样的上下级关系。

而凌佑霆也差不多十年没有被司墨寒说上一句重话，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凌佑霆都表现得非常靠谱，从来没有让司墨寒担忧过，可是这次苏浅要出国拍电影的事情，却让司墨寒一阵头疼，交代凌佑霆处理的事情，也让他一阵头疼。

“好了，我知道你也很难做，刚才是我失态了，你也不要介意。”司墨寒递给凌佑霆一杯茶缓缓说道，“这是张宝华刚送来的新鲜茶叶，听说你也喜欢喝，等会带一盒走。”

凌佑霆此刻内心比较激动，对他来说这种被人训斥的感觉也好久没有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