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恩皮丝囧囧看着桌上的泰迪熊:“吃这个?”
“是哟,这个世界很有意思吧。”弗兰切斯卡拿着自己随身带的阳伞,在泰迪熊上轻轻一敲。
泰迪熊“嘭”的一下变成了茶点。
“这也行啊?”看着弗兰切斯卡已经开餐,克劳恩皮丝也将一块巧克力豆丢在嘴里咀嚼,喝了口茶。
“额……感觉这档次嘛。”克劳恩皮丝很想吐槽。
“真是抱歉,不合你的口味吗?”
“不,”克劳恩皮丝打算吐出来,不是吐茶,是吐槽,“我感觉怎么像不久前我在街边便利店买的那种袋装巧克力和罐装茶的味道?”
“啊……是这样,吗?好吃就行了吧?”弗兰切斯卡看起来也有些尴尬,“高档的食物需要高档的布偶呢。”
其实是弗兰切斯卡是在间桐家,从慎二的零食里掏的。
“确实,好吃就行了。只不过待会儿把高档布偶也拿来?”克劳恩皮丝略过了这个重大疑点,继续开餐。
“嗯,当然。”弗兰切斯卡似乎对克劳恩皮丝这句回应很开心。
如果克劳恩皮丝是从冬木市来到这里,或许会有更多疑问并更加警惕,可她是从“画中世界”外登陆,结果更多考虑的是自己作画时出了什么问题。
或者说,怀疑世界是假的,那么这个人多半是精神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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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之森
希萝艾在城堡二楼和大门同侧的窗前,看见了,城堡前空地上,两对男女,正在对峙。
一边是拄拐的小老头和拄阳伞的银灰长发少女,另一边是挺立的眼镜青年和黑发女子。尽管特征相差很大,可每一对都莫名的搭配和谐。
希萝艾在上学期间并不疏于观察市内势力,喜欢仗着英灵身体能力到处扒电线杆、路灯和屋顶,所以认出了和她没交集的人:“靠门的是考列斯弗尔维吉?和玛奇里对峙是什么意思?”
双方静悄悄一言不发,静默长久,似乎在等待契机,银灰长发少女的阳伞似乎发信号一样的一动,感觉某种术式准备完毕,林中布置了什么?
间桐脏砚开口了:“没想到没想到,试图修复爱因兹贝伦的大圣杯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外人,可是把更多时钟塔的人引来冬木市又是何意呢?”
“哎呀哎呀,”眼镜青年扶了下眼镜,从容道,“我觉得我之前应该有把这位青年的身份和性格演绎足够完美了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