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清楚,宣怀夫妇人品如何。”若这两人真是南星的亲生父母,人品和家风都不错的话,越祚会考虑让她认回去。
从现在得到的零星信息来看,宣怀的夫人沈氏,倒是比文茹更适合做南星的母亲,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要继续调查清楚。
王喜在一旁候着,见太子还没有去休息的意思,忍不住劝道:“殿下,夜色已深,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现在陛下和皇后都不在宫中,一应政务都压在太子殿下身上,他若是休息不好,被这些事累垮了身体可怎么办。
“南姑娘那边如何?她睡得可还安稳?”越祚没有回应王喜的话,却问起了南星。
“刚刚服侍姑娘的人来报,姑娘刚才似乎做了梦,被惊醒了,喝了一杯茶又睡下了。”
“做了梦?”要是美梦,自然不会被惊醒的,看来,她做的是不好的梦了。是因为她换了地方不习惯,没睡好,还是说,在梦里梦到了他们的过去、
越祚这样想着,正准备去看看她,却又止住了脚步。罢了,她自小在山野长大,感官灵敏,自己贸然过去,会吵醒她。
于是越祚便回了寝殿休息。
他也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刚和南星的洞房花烛夜。
梦里的自己冷冰冰的,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连大喜之日,脸上的笑意也不达眼底。
洞房的时候,他第一次做那种事,很快便偃旗息鼓,本来因为害羞而闭着眼的南星,把眼睛睁开,疑惑而又好奇地看着他。
他被她脸上的好奇和疑惑给刺激到了,觉得她在嘲笑自己,于是发了狠的弄她,让她哭泣……
醒来后,天已经亮了,越祚身下一片冰凉,空气里的味道有些古怪。
越祚面色变了变,冷着脸唤了王喜进来。
王喜对此见怪不怪,太子殿下毕竟是个少年郎,这每日里精力旺盛些,也是正常的。
他面不改色地服侍着太子更衣洗漱,心里琢磨着这东宫什么时候才能添个女主人。
早膳的时候,越祚总觉得南星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不由得有些好奇。
“星儿怎么了?为什么不敢看我?”
“没,没事。”南星摇摇头,她能告诉他昨晚自己做了羞羞的梦吗?绝对不能啊!
见她不说,但却红了脸,越祚微微勾唇,心情好了许多。或许,这小丫头只昨晚一夜,就情窦初开了了。
和南星一起用过早饭后,越祚本想陪着她在信都逛逛,却被急事缠住了身,不由得有些遗憾。
“今天我有事脱不开身,先让飞雨飞雪她们陪着你出宫转转。”
“没事,越哥哥你忙你的。”越哥哥不陪着她上街更好,她就可以去逛小倌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