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她是宣平伯宣端礼的孙女,祖父是声名极佳的老臣,生父又是如今政绩斐然为人端方的工部侍郎,生母的母家也是一方大族,就无须再费周折。
“明日让那婆子出现在宣平伯府门口,教她务必把当年做过的事说清楚了。”
“是。殿下。”
等到暗卫离开后,王喜上前一小步,低声说道:“殿下,咱们的人已经去南疆寻找那传说中的母子连心蛊了,只是那蛊向来是传说中的东西,就连如今的南疆大巫族也失去了它的培育方子,可能要废些功夫。”
母子连心蛊,是唯一可以毫不出错的验证人与人之间亲缘关系的蛊,越祚派人去找这个,也是为了确保这事万无一失。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母子连心蛊。”
这一晚越祚又忙到很晚,在王喜的再三劝说下,他才放下了手中的笔,合上折子。
三个月前,父皇撂挑子不干,把政务全部推到他身上,自己带着母后和昉儿、晔儿以及小白蛇去游山玩水,说什么去过北疆后要去雪域冰原看狼崽子。他也只能苦着脸接下所有政务。
现如今,父皇在那冰天雪地能把人冻成傻子的地方看狼崽子也该看够了,是时候回来当一个兢兢业业的好皇帝了。
而他,也该找找感觉,学着父皇母后和南星培养感情,准备成婚了。
肉可以晚两年吃,但太子妃一定要提前追到手。
如此一想,越祚立马来了精神:“王喜,磨墨。”
王喜一边磨墨,一边看着太子殿下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沓信纸,不由得有些头冒虚汗。
写这么多,陛下真的会有耐心看完吗?
越祚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分别给父皇母后还有白白皎皎写了一份信,信中内容大致相同,就是要他们赶紧回来。
信件用蜜蜡封好后,便被连夜送出了信都。而这时,越祚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也准备去休息了。
南星又做梦了。
还是在现在的房间,现在这间房。
越哥哥一如既往的面瘫脸,一把扯烂她的衣服,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光着身子压了下来……
在梦里她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可她哭得越惨,越哥哥的动作就更狠更凶残。
最后她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发软发酸,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有些痛,而越哥哥从后面抱着她,一句话都说。
南星再一次被惊醒,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气,她摸了摸胸口,心脏跳的很快,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床边燃着安神熏香,这事她今晚怕自己睡不好,特意点上的。可是,这安神香似乎半点作用都没有,她还是做了噩梦。
飞雨如昨晚一样进来给她倒了杯茶,南星接过来喝了,还是有些口干舌燥。
整整一壶凉茶被喝完,南星才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驱散了些。她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还是认为这地方太邪门了,明日必须要离开了。
再住下去,说不定她都要在梦里和越哥哥生小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