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同时落水的五名宫女太监,都已经在半夜时分苏醒了,可是虞愿直到次日一早,都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这让越极的面色越发阴沉,身边伺候的宫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丢了性命。
就连伺候了越极十几年的孙福,也是小心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
好在虞愿现在的脉像已经平稳下来,烧也退了,这才让越极稍稍放下心来。
此时云夫人和顾女医正在为虞愿做针灸,细长尖利的一根根金针闪着金芒,缓缓地刺入她白皙细嫩的肌肤,看得越极无比难受。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虞愿背部扎满了明晃晃的金针,越极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着她敏感的部位,生不起半点旖旎心思。
如果她真的能醒过来,他愿意天天被她摸腹部调戏,哪怕憋到自己上火也心甘情愿。
施完金针后,云夫人和顾女医便退下了,越极抱着只有微弱呼吸的虞愿,让她的下巴搁在自己肩上,因为她背部之前施了针,现在不适合平躺着,他也不敢触碰她**的背部,只能轻轻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抱着。
“夙夙,快醒来好不好?”
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上次中毒昏迷的时候,那时候,她是不是比自己现在还要着急,还要束手无策?
而就在他说话间,虞愿的眼睫毛忽然动了动,只是以两人现在的姿势,越极并没有察觉。
忽然,虞愿睁开了眼,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的环境,然后用手揪住越极的衣服,面色渐渐红了。
“夙夙你醒了?”越极第一时间察觉,激动地将她紧紧拥进怀里闭上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
“陛,陛下。”虞愿面带羞涩,声音也有几分难得的忸怩娇怯,她现在怎么没有身着亵衣,上半身全部裸着被陛下抱在怀里?
“夙夙。”越极冷静下来,用被子将虞愿裹了起来,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看,温柔地问道:“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虞愿说完,又娇羞地垂下了头,都不敢与越极对视。
越极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眼中的激动全部退去,有些怀疑地看着虞愿,试探着问道:“夙夙,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他这么一问,虞愿的脸几乎全红了,耳朵尖都染上了一抹绯红。
“陛下,陛下怎么问这个?昨晚,不是妾与您的大婚之日吗?”她还记得自己端端正正坐在婚房中等着陛下到来,对即将发生的事很是害怕,后来便都不记得了。
一觉醒来,这已是第二日了吗?他们已经圆房了吧,不然,自己怎么这样衣不蔽体地被陛下抱在怀里?而且,她浑身酸痛的厉害,很是难受,想必就是婚前女官提到过的,圆房后的不适。
“大婚之日?”越极面色不变,继续问道:“然后呢,告诉朕,我们做了什么?”
夙夙从来不自称为妾,他在一开始纠正过后,她再也没那样自称过,现在这……越极忽然觉得有些自己有些暴躁。
“大婚,自然是要,要圆房的。”虞愿觉得有些羞耻,陛下怎么能问她这种羞人的事?昨晚怎么圆房的她记不清了,难道陛下自己还不记得吗?
“圆房啊。”越极的指腹轻轻抬起虞愿的下巴,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眼中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