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顾虑的身心交融大河蟹运动,没有旁人打扰,不必担心孩子,完事后双双躺在床上顿觉酣畅至极。
其中最满足的还要当属越极,说起来他也是有些可怜,因为孩子的突然到来,他们的初夜只能草草结束,吃过一顿肉后就被迫清粥小菜,他也是憋得很难受了。
今晚是他期待了不知多久的,如今身心都得到了满足,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虞愿觉得他有些傻乎乎的,不过也没有出言打趣。她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暗暗感叹这被迫禁欲的男人还真是可怕。
“夙夙,今晚我很开心。”越极抱着她舍不得放开,好在如今还是冬日,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不会太热。
“我也很开心,限郎。”虞愿的头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这几日,我们天天都这样好不好?”有了第一次,越极就还想要第二次,食髓知味以后,又怎么会忍受得了先前清心寡欲的生活?
“你不怕肾亏我还怕自己累瘫在床上呢。”虞愿觉得他疯了,这种事怎么能天天来呢?那些荒淫无道的暴君才会这样吧?
而且,说句真的,根据她这两年从医书上了解到的,就算他天天晚上想要,他们两人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起。
“这种事一定要有个度,不能天天来。”虞愿语重心长地问越极:“你是想天天只吃一点点,怎么也吃不饱;还是说每天都把自己吃撑了,往后想吃吃不下,有心无力;又或者吃饱一顿歇几天,等消化了再次品尝美味?”
这话倒让越极思考了起来,他心里也生出了怀疑,自己虽说现在身体好了,可真的能天天晚上都能保持最佳状态吗?
以往那些昏君是怎么弄垮身体的,不就是因为这种事情上面没有节制,不行了还滥用各种壮阳药最后身体彻底亏空的吗?
他要是接连着一段时间把自己吃撑了,那样对两人的身体都并无益处,倒不如节制些,有计划的来。
“那便如夙夙说的办吧。”越极语气中带了些遗憾,不过,这遗憾也并不是很多,毕竟,如今孩子生下来了,他们再没有任何顾忌。
他就不信了,到时候自己稍稍引诱一下,还不怕夙夙会忍得住。就像今晚,她其实不也是很积极主动的吗?
从前世学来的那些姿势他还没用过呢,到时候,什么凤仪宫里,什么崇德殿中,什么望月楼上,哪里都可以是他们肆意征战的战场。
这样想着,越极又来了兴致:“夙夙,我们再来一次吧?”
虞愿用行动支持了他的话,一时间,寝殿内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
守在外面的宫人们听着里面的动静,个个脸上泛着红,就连孙福,也是觉得老脸一臊。
这俩人没羞没臊的过着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被他们交给保母照顾的小越祚却是眨巴着大眼睛,一只小手牢牢抓着小白蛇的尾巴尖不放。
在这一个月里,小白蛇也是吃了亏不长记性,明知道越祚喜欢抓着它的尾巴不放,甚至还拽它蛇信子,偏偏还老是往他跟前凑。
“嘶嘶。”小白蛇趁着越祚不注意,探出蛇信子在他脸上舔了舔,又飞快地收回去了。
嘿嘿,它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这小婴儿了,他要是抓着自己的尾巴不放手,那它就变得头发丝一样细从它手中溜走。
或者说,把自己细长的蛇身缠到小婴儿藕节般的小胳膊上,那触感也很不错呢。奶香奶香的小婴儿,它很喜欢。
小越祚被小白蛇舔了脸,似乎有些嫌弃,松开手胡乱地往自己脸上触碰,小嘴往下撇着,别说还挺有意思。
一旁的保母看着这一幕,从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如今已经能很淡定的拿着帕子给小越祚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