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后的一整个下午,虞愿和越祚的心情都有些低落,就连吃饭都提不起兴趣。
对于这母子二人来说,越极几乎不曾离开过,哪怕先前虞愿和越极冷战一个月,那也是在宫里呢,随时能掌握对方的动态,哪里像现在这样呢?
虞愿有些不放心地放出了精神力,却发现此时的越极他们已经越行越远,已经离开了信都。
她又将整个信都探查了一边,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就将精神力收了回来,专心的守在了越祚宝宝身边。
此时越祚已经睡着了,两只小手握成拳头,高高举过头顶,而他的小嘴却在睡梦中还时不时保持着吮吸的动作,看着极为可爱。
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呢?虞愿越看越喜欢,恨不能抱起来狠狠地亲上几口。
这会儿闲着没事干,她就让照双铺设好了画纸,将越祚小朋友的可爱睡姿画了下来。
从发现怀孕到孩子出生三个月,虞愿的画已经不知道攒了多少,全是有关越祚小宝宝的。
而她也不知道,在越极崇德殿的书房中,也偷偷藏了许多她入宫以来乃至怀孕生子期间的很多画像。
把画好后的画摊开晾着,虞愿便走出寝殿来到小花园中活动筋骨。
说起来,她已经超过一年的时间没有练武了,这会感觉浑身骨骼都要生锈了。
“照双,拿剑来。”
等拿到寒气森森的宝剑,熟练地挽出一个剑花,虞愿顿时来了感觉,兴致盎然的练了一套剑法。
只是等到结束后,虞愿微微有些喘息,胸口也不怎么舒服,好像有些沉甸甸的被坠住了。
她接过宫女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就随意坐到了石几上。
生下孩子后可能是因为要哺乳的关系,她的胸部也大了些,没想到这属于祚儿的食物来源,现如今倒成了她练武的累赘。
看来,之后还是得想个法子,将现如今这种情况给调整了才行。
刚刚出了一身的汗,虞愿觉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便去沐浴,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浴汤里,说不出的舒服。
虞愿泡着泡着,眼前就浮现了昨晚和越极在这里胡闹的场景,她甩甩头挥出这些乱人心智的画面,很快便上了岸。
回去的时候,越祚已经醒了,被保母抱着也不怎么开心,撇着小嘴四处找她,眼睛里蓄了两包泪,看着可怜极了。
见到虞愿,他立马高兴了起来,两只小手朝她的方向伸着,似乎想要抱抱。
“祚儿怎么啦?”虞愿将眼泪汪汪的小越祚抱了过来,用指腹轻轻替他拭去眼泪:“是不是想母后了?还是饿了?”
小婴儿把头埋在她怀里不啃声,只是两只小手紧紧地揪着她的衣服。感受到母亲熟悉的心跳,他心里的不安立马就消失了。
真好,母后还在,没有离开他,现在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喂饱小越祚以后,虞愿刚把他放到床上,守在一旁的小白蛇就悄咪|咪地爬了上来,就像充气一样,体型一点一点变大,然后将他围在了最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