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我会好好活着,不会再让你我陷入险境。”越极再清楚不过心尖取血的痛苦,一个不留神便极有可能丧命,他再也不想看到她为了自己而付出这么多。
“好。”虞愿点点头,却见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赶忙阻止了去:“你如今尚未恢复,怎的还想着做这种事?”
她也只以为越极一个月没有和自己亲昵,故而拖着病体想要了,一时之间有些生气,这也太不把他的身体当回事了。
“夙夙想到哪里去了?”越极轻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心口还疼不疼,有没有留疤而已。我们俩现在身子都不大好,我就是想做,也怕无法满足夙夙,被你嫌弃呢。”
虞愿被这话说的闹了个大红脸,不轻不重的推了他一把:“真是没个正行。我用的银针取血,心口处又哪来的伤疤?倒是你,该让我好好看看,身体如何了。”
她的嗅觉敏锐,早早闻到了一股子被刻意遮掩的血腥味。要不是小白蛇说这段时间不能再使用精神力,她早就给他里里外外的做一个细致地检查了。
“就怕夙夙诳我,让我看一眼好不好?”越极的手再一次探进她的衣襟,慢慢的往两边拨开衣领。
虞愿也就只好随着他去了,不管这人是真想看她有没有留疤,还是借机做些别的事,只要不乱来,她也就认了。
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随着衣服被脱下而显露出来,越极此时眼中没有任何龌龊的念头,只是小心地看向她的心口,发现那里红了一大片,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显得尤为刺目,瞬间心头一痛。
“夙夙,取血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越极的手轻轻触碰到那里,确实不敢有进一步动作。
“只是一开始有些刺痛罢了。”说起来,取血的痛,远不如她初次的痛,只是事后身体更为虚弱些而已。
“是我不好。”越极说着,低下头在她心口处吻了吻,为她合上了衣服。
“限之,让我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外伤。”虞愿还惦记着越极身上有浓重血腥味的事,不敢大意。
他这次回来的时间远比自己预料的短了将近十日,可以想象是如何带伤昼夜不分赶回来的,或许伤口早就崩裂,比初时更加严重了。
“受了伤难看,夙夙不要看了。”越极想想自己被雷劈得皮开肉绽的身体,就如小白蛇说的那样,血糊糊的,她见了怕是会难受的。
“不行,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虞愿看他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就知道他伤得不轻,趁着他不注意,扯开他的腰带,“嗤啦”一声将衣服剥了下来。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药味扑面而来,虞愿看到他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却还是被血水浸透的身体,眼泪不由自主地就留了下来。
“怎么伤得这么重?”虞愿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她的手指颤抖着,轻轻地解开纱布,入眼便是一道道不规则的纵横交错在他身上的伤口,宛若被带了铁刺的鞭子抽得皮肉绽裂,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
“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越极合上自己的衣服,将她揽进怀里:“赶路赶得紧了些,所以伤口崩裂了,小白蛇刚才给了我灵药,吃下去很快就好了。”
他面不改色的撒了一个小小的谎,没让她知道这伤从来不曾愈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