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不能死。
唐家这么多年的虐待都能熬过来,摔死?
不值!
她要活下去!
活得比谁都漂亮!
两次鸣笛不见那人挪动,怕是冻死了。
副驾驶座上的老管家转头面向后座,恭敬询问:“爷,路有死人不吉利,爷刚病愈出院,不如绕行?”
“我比死人晦气。”
男人语调薄凉如冬夜寒冰,性感撩人,却没有一丝感情和温度。
老管家没再多言。
“爷,人还活着!”司机突然惊叫。
初姒卯足力气挣脱身上厚雪,爬起身,张开双臂,闭上眼睛大喊:“救命——”
呲!
黑色越野车急速停下,晚一秒,以车头的冲击力会直接撞断初姒的双腿。
撞击感没有降临。
初姒睁眼,冲上去,脏兮兮的小手使劲拍打后排车窗。
“求你,救救我,先生,求你行行好救救我……”
鲜血污染车窗。
想起自家爷的洁癖,老管家落下车窗厉声训斥:“后退,别喧哗。”
初姒吓得不敢动。
见自己爷没发话,这小姑娘衣衫褴褛怪可怜的。
老管家指路:“从这里往北走30分钟有人家,你走过去就能得救。”
“不行、不行的,他们都在那里……”
初姒使劲摇头。
听口音,这些人明显是路过。能开汽车,必定非富即贵。
跟他们走,就是做他们家佣人也是好的。
思及此,初姒软下嗓音呼唤:“老公、老公开开窗户,老公,老公你为什么不理我……”
司机:“?”
老管家:“?”
就连后座沉默的男人都是一怔,车窗缓缓落下三分之一。
墨爵风神情淡漠似冰:“知道老公是用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