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爵风冷笑:“我能得精神病,还不是拜你所赐?你也去趁早查查,说不定是家族遗传。”
“你——”
“如何?”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这边。
初姒刚才摔在地上,脚底碰地,牵扯到伤口,这么一会严重起来,疼得小脸惨白冒出冷汗。
“疼,好疼,疼……”
酥酥软软的娇弱声音,层层叠叠,我见犹怜。
哗啦——
墨父额头青筋暴起,将紫砂壶砸地上。
“你个不孝子!一边和长辈打电话,一边玩弄女人,大病初愈不回家看望家人,一天到晚忙着和女人亲热,不思进取的废物,你还有把我这个父亲把这个家放在眼里吗?!”
墨爵风也不解释误会:“什么时候放过?”
“你、你,墨爵风,你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
“那点钱,看不上,自己留着用吧。”
通话到此结束。
墨爵风拉上落地窗窗帘,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丢至一边,看见初姒脚上纱布浸染出刺眼红色。
“只是伤口裂开,别慌,我让人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闻言,初姒咬住食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想让药味出现在卧室,墨爵风打横抱起人离开。
楼梯是欧式风格。
初姒眼圈发红,那颜色,比苍白病态的唇色好看多了。
头顶泄下男人低沉质感的嗓音。
“记住,所有亲情都掺杂虚假。这世间,唯有利益和权势,才是永恒的依靠。”
初姒小脑袋讨好的蹭蹭男人胸膛,细细嘤咛:“我、我有老公……”
倒是会抱大腿。
不知怎地,大概是墨爵风淋过雨,偶尔,竟然也想为别人打把伞。
没反驳。
而是问:“喜欢喊老公?嗯?”
初姒唇瓣蠕动应一声:“嗯……”
“那便喊着。”
堂堂墨氏集团未来继承人的未婚妻竟然是瞎眼小乞丐,传出去,那边能气死吧。
真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