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风洌离开。
墨爵风摁下遥控器,落地窗自动关闭。
中医说,
女子在经期非常脆弱,需要注意保暖,不能受风寒、碰凉水。
“过来。”
墨爵风脱下黑色西装。
初姒慢悠悠起身,腿麻,险些跌倒。
“小笨蛋。”
墨爵风拉过小姑娘坐在腿上,抓住两只小手,很热,每次经期她身体都很烫。
国际知名服装师设计的名贵西装,裹住初姒腰腹。
“还疼?”
初姒歪头靠在男人胸膛,唇瓣粉润,蠕动两下。
“疼……”
其实不疼。
经过将近一年的精心调理,她身体好了个大概。
可是,她喜欢被他抱着哄的感觉,很踏实,很安全……
仿佛,她是他的宝贝。
墨爵风一手揽住女孩肩膀,另一只落在女孩小腹,轻轻按揉。
“知道疼,还乱跑?”
好舒服。
老公像个小火炉,手掌总是很热、很烫人。
就是脸太冷。
白嫩小手散发幽香,抓住男人的黑色领带,细细把玩。
嗓音娇软。
“冷炙说老公回国了,我想老公,上完钢琴课就跑过来了……”
人前,喊他爷。
人后,喊老公。
这一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已经成为习惯。
闻言,墨爵风狭长眼眸晕开笑意。
“姒姒有多想我?”
初姒垂下头:“很想……”
一年前,
墨爵风瞧见她脸红低头,只觉得她畏畏缩缩,羸弱可怜。
一年后,
只觉得娇憨、可爱。
靠的近,隐隐闻到小姑娘身上的甜腻奶香气息。
“很想是多想?”
初姒小脑袋蹭蹭男人下巴,面颊熏红、发热。
“就是,昨晚,我梦到你了……”
这丫头。
真是不经逗。
一逗,她就脸红,说话永远温吞缓慢,跟小蜗牛似的。
养小宠物,真的很有意思。
这份强大的兴趣,墨爵风持续一年都没下降,薄唇弯了弯。
“是么,姒姒梦到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