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离开。

墨家陵园寂静如初。

初姒兴冲冲的摘下帽子，扬起小脑袋，唇瓣上扬：“老——”

“嘘。”

墨爵风一根食指隔着空气，抵住小姑娘唇瓣，语调沉重中透露出宠溺和温柔。

“母亲在，别喊。”

为什么在夫人面前不能喊老公？

初姒不懂。

但是，她知道老公现在脾气不好，不能多问，乖巧懂事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不知不觉中，墨爵风的瞳孔颜色已经恢复正常，淡淡落下两个字。

“继续。”

老管家和冷炙领命：“是！”

迁冠继续。

不知道过去多久，檀木盒被稳稳放进墓地。

在老管家和冷炙的帮助下，墓地很快恢复原样，仿佛不曾放进去过什么。

墓碑上写着此人身份，姓名、籍贯、身份。

身份是墨家夫人。

寥寥几句，并没有提到是谁的妻子。

忽然，墨爵风上前几步跪拜母亲。

初姒下意识想跟上去。

被冷炙拦住，冲她摇摇头表示拒绝，她现在的身份，还远远不能够祭拜夫人。

“礼成——”

老管家哀伤庄重的声音落下，迁冠到此圆满结束。

墨爵风却迟迟没有起身，注视墓碑上母亲的黑白照，薄唇轻启。

“跪下。”

老管家和冷炙对视一眼，爷说的好像不是他们，这里就四个人，那不就剩下……

初姒：“？”

慢一拍的反应过来老公在喊她，急匆匆上前，认认真真跪在老公身边。

墨爵风脊背挺直、僵硬。

墨爵风目视前方，没有看初姒一眼，沉声命令。

“当着我母亲的面发誓，你此生，永远喜欢我、不欺骗我、不背叛我、不离开我。”

老管家震惊，清贵清朗的爷竟也会没有安全感……

冷炙心情复杂。

总感觉，爷说这些话的时候带有乞求意味，爷似乎离不开姒姒小姐了……

发、发誓？

初姒在动画片里看过到，想了下，坚定的举起由手，四根手指朝天。

口齿清晰。

吐字有力。

“姒姒在夫人面前发誓，姒姒此生，永远喜欢爷，不欺骗爷、不背叛爷、不离开爷。”

墨爵风蓦然回首，一字一顿画地为牢：“如果违背，死、无、全、尸！”

老管家和冷炙一惊。

初姒心尖颤了颤，有些害怕，不是怕违背，是害怕老公说这句话时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和温度可言。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