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姒顿时臊得不行,面颊染上熏红,慌忙咽下嘴中食物,从老公腿上跳下来站好。
“爷,薄爷。我吃好了,先去上进修课……”
头也不回的跑走。
那动作之快,之敏捷,墨爵风到嘴的话硬是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小姑娘跑了。
墨爵风也没了吃饭的乐趣,一记冷光狠厉扫射过去。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她还没吃几口,就被你气跑了!”
薄风洌捏起一块哈密瓜扔到嘴里,蛮不正经的扯了扯唇嬉笑。
“我的错,我的错,我这就打电话让保安把小姒姒拉回来。”
玩笑话罢了,并没有真把人喊回来的意思。
墨爵风这才注意到好兄弟黑眼圈很重、很疲惫,似乎非常缺少睡眠。
如果是往常,肯定是玩女人玩多了,有可能,一晚上接连感受到了几个女人的体温,肾透支。
但是那位回来了……
风洌不可能再碰其他女人,只会碰她。
墨爵风猜出来几分:“不和你家那位卿卿我我,大中午的跑过来找我做什么?还没和好?”
话落,薄风洌嘴里的哈密瓜忽然不甜了。
烦躁的摩挲头发。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酒,醉得不轻,强了她,她气得拿刀捅我,没得逞,趁我动情的时候偷袭,打晕我,连夜跑出了国,我找不到她……”
墨爵风露出鄙夷的神情:“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强,你真能耐,活该!”
薄风洌自顾自的倒一杯果汁,没喝,放在手里摇晃,笑容苦涩又心酸:“对,我是活该,我根本不是人。”
更让他崩溃的是,
“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国外玩了四年,可是,谁能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还在……”
这一点,连墨爵风都觉得意外。
“她生**玩、爱钱,经常游在富二代之间享受被众人追捧夸赞的滋味,怎么能洁身自好多年?”
“我也不相信。”
薄风洌回忆起床单上那一抹鲜红,以及关键那一刻,她疼得将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脸上是难掩的痛苦和怨恨,不像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