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几乎没给她任何缓冲和反应的机会,他胸中有团火,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惜,甚至到最后的时候,力道越来越重,好像是恨不得就这么活生生的把她一辈子都困在床上,再也没有惹他生气的力气。
直到最后,等一切终于都结束了,苏简才从浑身酸软的疼痛中,喘息着微微的拉回了一些神智。顿了一下,然后就将脑袋往枕头里埋了埋,直接给了他一头乌黑的长发。
一直以来都独立自主惯聊苏简,不明白他忽然而来的怒气和发泄是因何而起,但这样的陆盛翰,让她害怕又委屈。
发泄过后,陆盛翰的理智回笼,看着只露个后背给他的人,那犹如最上等的丝绸的雪背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刺痛了他的眼。盯着罪魁祸首的双手,狼狈的走进浴室,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直冲到满身寒气,才换上衣服出来,看了一眼依然背对着的妻子,目光沉沉的开门走了出去。
苏简等他关上门后,再等了一会才起床,进了浴室,洗漱完在脸上涂上保湿霜,挑了套干练知性的黑裙换上,看着镜子里下巴上的指印,用粉底打了二层,勉强盖住了,还有脖子上的痕迹,又选了条水墨渐变的真丝围巾系上遮挡住,拿了件杏驼色的毛呢外套搭在手上,挽着手袋出门下楼。
穿过走廊的时候,冲着栏杆下的一楼客厅看了一眼,陆盛翰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正在接电话,垂下眼帘慢慢走下楼梯。
德婶眼尖的看到她,笑着叫了一声:“少夫人,早!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好,谢谢德婶!”
听到声音的陆盛翰转过身来看着她,匆匆挂羚话,过来梯口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