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惊跳了起来,脸色爆红,又羞愤又恼怒,握着拳头瞪他,好想打人怎么办!
“怎么?不服气?”床上的男人倪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她,慢条斯理的坐起来,这个妻子就是太省心了,不逗她都看不到这样生动的一面,眸光一暗,喉咙发紧,那鲜嫩的红唇,勾得他蠢蠢欲动,还真想立马把她拆解入腹,可惜一会要赶路,怕她身体吃不消,只能隐忍着。
苏简暗自咬了咬牙,不自觉的剁了剁脚,却不出话来,只能气呼呼的转身进了浴室,当看到镜子里嗔怒的女子时一怔,一张俏脸红得就要烧起来了,这是她吗?作为一个医者,讲究的是无论面对什么,都能控制自己平心静气,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这种陌生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这么情绪外露,他对她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吗?
摇了摇头,开了水龙头用冷水泼脸,让自己平复下来,匆匆洗漱完走出去,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苏简还是无法不尴尬,但情绪已经从薄怒中恢复,径直等他进去洗漱,快速贴身穿了保暖的打底衣服,套上宽松的运动套装,在外面再套上件挡风防水的风衣,山间雾重,水汽大,不防水的衣服一会就湿了。
吃过早点,坐上了来接他们的专走山路的车,暗夜果然也来了,同行的还有几个护卫则留在了酒店。
苏简想到他那一巴掌拍的地方,就莫名的羞愤,一直不肯正眼看他,陆盛翰也不话,但除了吃东西,其他时间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气氛怪怪的,看得同行的几人满眼疑惑,但在老大一脸冷峻莫测的神色中,各自都禁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该做什么做什么。
车很简陋,跟拖拉机差不多,只有个车斗,司机是茶山上自己的司机,五人加上行李,装了满车斗,陆盛翰牵着苏简上车跟他坐一起,把人按在怀里,其余三人背向他们而坐,中间隔着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