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真不怪他们,她也估计不到下面刚好是人家狼獾的家,里面住着两只狼獾,看那样子应该是母狼獾怀了孕的,夜鹫的出现应该是偶然,它晚上出来觅食,刚好遇上,这运气还真有点背,不过,这次春采,收获却也是历年最好的一次了。
暗翼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包扎着的左手,很想掀开了看看擅有多重,可,他没这个资格,接过药,一口气喝完了,把碗递了回去,也不躺下了,直接靠着闭目休息。
暗影抢着把东西收拾了,苏简也就乐得偷懒,靠在石上休息。
下半夜开始,暗翼忍不住,给他用针锁住了痛觉,暗影只觉得微微的痒,还可以忍受,就没封穴。她自个儿的那点麻痒忍忍就过去了。
第二早上,她早早运功完毕,拔了银针,暗翼醒来,麻痒没了,疼痛可以忽略,动了动晕眩也没了,喜不自禁的站起来,可能动作太大,晕眩感袭来,眼前发黑站不住,一只素手从他肋下穿过架着他,但他身高体壮,此刻她几乎是在他的怀里,淡香入鼻,他闭着眼睛靠在她肩上,等那阵黑暗过去。温软的身子,却藴藏着不输男子的力量,他好想这么抱着她,宠溺一辈子。
“好点没?”
温柔的询问,唤回几欲失控的理智,收回差点抱着她的双手改抱着自己的头,后背吓出了冷汗:“嗯!”
“他怎么了?”暗影取水回来,见到苏简架着他站着。
“站起来动作太大,犯晕。”
暗影把壶放在烧了一夜的灶上,过来扶着他:“不行你就坐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