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赶到闫观澜的办公室,他才刚从手术室出来。
“来啦?!你去等我一会。”匆匆忙忙打个照面,拿了份病历又转身离开。
他的办公室,简单的办公桌,一张主座,二把客椅,除了整整两面墙的书,就是满柜子的资料,唯一休闲放松的地方,就是后面有个小门出去,一个露天大阳台建成的玻璃棚,周遭种满了各种盘载植物,中间圆形下陷设计,舒适的环形座椅围绕着的,是一张原木桌子,讲究的摆放着套茶具,她随意的走到一棵开得很好的重瓣茶花前驻足,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落在花叶上,形成错落的光影,微风轻拂,粉白渐层的花瓣随风而动,煞是好看。
她正看得出神,袋子里传出电话铃声,伸手从手袋里掏出一看,难得的,居然是玄缮。
“喂。”
“Su,你现在哪里?”话筒里玄缮的语气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最好能见面说。”他不敢肯定,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
“很严重?”玄缮能成为堂主,能力自然不在话下,需要面谈,那就是事情真的不简单,他也无法决断。
“这件事,可能牵扯很大,我需要给您看一些东西。”玄缮看着手里的几分文件,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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