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神色冷凝，五指骤然加重力道。

窒息与那种喉咙被扼住的痛苦感觉，瞬间侵蚀了方琳悦。

方琳悦整张脸都开始充血的涨红。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痛苦的只余满脸的扭曲。

“姜晚！”

方阳旭声音提高，那张看起来阳光的脸，此时一片阴沉：“她是方家的人，你如果意气用事动了她，就不怕方家……对你们姜家实施报复吗？”

他话里话外都在威胁。

身边围着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们，也在蠢蠢欲动。

一个个朝着姜晚，威胁似的晃了晃手里的利器。

姜晚一手扼住方琳悦，力道依旧。

脸，视线，一点一点看向方阳旭。

她偏头斜睨着人。

狭长眼角上挑，勾出几许冷艳的弧度。

“你们敢动我的人，就不怕我的报复吗？”

女孩的嗓音，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尤为的诡谲渗人。

饶是在刀口上过日子的那些男人们，都不由抖了一下。

姜晚回过头，看着面容已经扭曲到极致，呼吸都变得微弱下来的方琳悦，嘴角的笑意更甚：“不要着急，你们一个个来。”

“姜晚！”

方阳旭的心脏，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了一般。

他看向姜晚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探究。

这个姜晚……完全不像他所听说过的姜晚。

他知道江暮喜欢姜晚很久很久。

也听江暮提了无数次的姜晚。

可……眼前这人，真的是江暮口中所描述的姜晚？

不！

姜晚她家都破产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