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蚕门少帮主惶蒲笙驻扎在西格州内,属下递给惶蒲笙一封邀请函。
惶蒲笙:“这申国公主丽莎娜的驸马顾查德不是已经与我们的人交接完货物了吗?我们已经与他们钱货两清!他还邀请我赴宴是何意?”
旁边的老者思索片刻说:“依我看,少帮主还是得去赴宴才是!”
惶蒲笙:“为何要应邀赴宴?记得顾查德好像是前巳国的国师,我们只不过是与申国公主丽莎娜做几笔生意而已,与这顾查德何干?说难听点在我的眼里他只不过是负责押运这批货物的镖师而已!”
旁边的老者说:“少帮主你想想,申国将来的皇位指不定就被丽莎娜继承,虽说如今的申国皇帝立了太子,但大家都清楚,申国太子是在外面长大,没有跟在申国皇帝身边,父子感情不深厚,而原本申国皇帝极其宠爱公主丽莎娜,听说原本申国皇帝曾经有意图为丽莎娜选择的驸马就是将来申国皇位的继承人?当初申国皇帝心中已有人选!是申国的一位大臣叫叶墨泽,之后这人抢了辰国诸侯国戌国的诸侯王墨王的王妃,两人一同消失……加上申国皇帝有个儿子回国,这申国皇帝才立了太子,实在说不定哪一天申国皇帝换成公主丽莎娜继承皇位也有极大的可能?若是丽莎娜继承申国皇位?她的正夫顾查德的身份会完全不同!我们还是得好好应酬,为将来做铺垫才是!”
惶蒲笙:“申国皇帝已经立了太子,怎么可能又换成公主继位?这不是乱套了吗?不小心还会导致申国内乱,申国皇帝没那么糊涂吧?”
旁边的老者说:“少帮主你还真别说,我小道消息称申国皇帝如今却是经常犯糊涂,那申国公主丽莎娜多次派人对太子放南阁菲尔下杀手,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猜申国皇帝怎么处理的?”
惶蒲笙凝眉:“呃?还有这样的传闻?”
旁边的老者说:“这传闻的可信度极高,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信度!前不久,申国太子外出,又被丽莎娜派人追杀,依然证据确凿!申国皇帝只罚了丽莎娜少吃了三顿饭,跪了一夜她生母的牌位而已!”
惶蒲笙:“果真这样?那申国皇帝果真老糊涂了?”
旁边的老者说:“听说申国皇帝如今一时糊涂一时清醒,在朝堂上经常犯困,偶尔不记得人,经常忘事!申国满朝文武官员都知晓此事!”
惶蒲笙:“可能是老年呆滞证?若是医治得早,去找南极仙山的神仙救治,应该能治好!”(老年痴呆)
旁边的老者接着说:“申国太子放南阁菲尔回国不久,在申国的势力根基不稳,他倒是想要医治好他父皇的病,所以几乎寻访天下名医神药,但丽莎娜公主说他们的父皇很健康很正常,坚决反对给他们的父皇治病!”
惶蒲笙皱眉:“这是什么女儿?”
旁边的老者说:“唉!帝王家就是那样!申国太子看上去孝顺还不是为了他这位父皇活着,给他争取更多的时间培养他自己的势力?申国公主丽莎娜只不过是多年以来的势力根基稳固,不再需要那位父皇,她希望早点夺得实权而已!”
惶蒲笙冷哼:“这样的人就算当上皇帝也不得人心,那皇位也坐不稳!”
旁边的老者说:“坐上皇位后,多宣传自己,为自己歌功颂德,都能得民心!更何况若是丽莎娜坐不稳皇位?我估计这位驸马顾查德就是有势力篡权之人!我们的消息渠道打探到这顾查德的暗势力可不小!子国公主思蜜雪与这顾查德私交匪浅!”
惶蒲笙:“呵?这种靠女人上位的人,我向来不屑!”
旁边的老者劝道:“经营一个门派,不同于过去少帮主按照你自己的喜好结交朋友,这些关系咱们卧蚕门也不用怎么深交,但至少得应酬过去!我也明白,与丽莎娜和顾查德这类人打交道还是得多加小心,不能轻信他们的话,但做人做事,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这次顾查德主动邀请少帮主赴宴,若是拒绝了他?有可能为卧蚕门结下梁子!”
惶蒲笙:“行了行了,我去赴宴!看看这顾查德究竟想要干嘛?”
老者劝道:“少帮主你还得多加注意些方式方法才是!如今少帮主在外行事,所代表的必然是我们卧蚕门!不能像过去那样凭自己的喜好待人接物!”
惶蒲笙:“好了好了,我知晓了!不能给卧蚕门惹麻烦对吧?话说,我们卧蚕门如今的麻烦还少了吗?师傅专挑这种时候撂挑子,把这些事都丢给我!师傅说他只懂经营门派不懂打仗,莫非我就懂打仗?唉!也不知是不是我们卧蚕门每千年一个大劫?最近麻烦事接连而来!小师妹灵萱又被敌人给捉了去……这仗还怎么打?”
老者说:“我们不是已经请示过掌门(李岚风)了吗?掌门虽说疼爱独女李灵萱,但也明白大义!掌门下的旨意,战场上人质无效!掌门说别说抓的是他女儿,就算是抓了他本人,也让帮中兄弟不能退缩,不能因为一个人,毁了卧蚕门几千年的基业和江湖地位!掌门的密函是让我们在有必要时可以由我们下手杀人质,消除我们帮中兄弟的顾忌!”
惶蒲笙:“我当然明白师傅的用意!若是能救回小师妹?以我自己一命换一命都行!虽然师傅下了如此密令,但我们真这样做了?你说师傅心里能饶恕我们吗?还有师娘,师娘已经赶去与敌方谈判……”